一个人,余下的不得再提任何要求。即便提了,她也不会听。”
“那……”
“在今年一月初,陛下便用了这个名额。”看到一众疑惑的目光。陈墨染接着道:“那是为了救肃王,肃王突发怪症,几位顶梁御医要么离宫外诊,要么便出使别国。情况紧急,圣上便让白御医前往。白御医不负众望,救回了肃王。但这一年内,圣上是不能再开口让白御医救人了。”
“难道就没有其他人能够让她出手了吗?”王宵急了,身为大夫,不就是帮人断症看病。解除苦痛的。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大夫这么高傲,还这么见死不救。
路曼声愁眉深锁,忽而看了向左一眼,向左也反应过来。
他们之中,还有一个人,应该与白神风有所关联。或许这个人,能让白神风出手也不一定。
向左和路曼声等人,对耳科的研究确实不多。若是简单的耳科毛病,他们尚能对症开方。只可惜,白念的耳朵伤得太重,整个左耳一点声响都听不到,不知是耳膜爆裂还是听力神经受创严重,除了专攻耳科的御医,只怕都是无能为力。
陈墨染也注意到了这边两人的动静,笑了笑,继而叹息。
他也发现那个何家小子与白神风关系匪浅,只不过,面对白神风这样的人,谁出马都没用。别的御医,大可待他心情好了,再好言拜托她出手。这百神风不同,有那个闲心,她宁愿看别人受苦受难,也不愿为别人解除苦痛。
陈墨染是不明白,圣上为何将这样没有任何医德心的人留在尚医局内。尚医局里的御医,或高傲、或冷清、或卓尔不群、或冷酷严肃。但这些人,始终保有着医者救人之心。
但这些事,不是他该管的,他也管不了。白神风是什么样的人他无所谓,每个人都怀揣着各自的目的和理想留在这尚医局中,也不能说谁比谁的就高尚几分。
“何兄,我我们听说白白御医能够治治好白念,想请求白御医出出手相救。只是白御医向向来很少出手,还请何何兄相助一二。”
“找我?”何梦卓讽笑,“能救白念的人是白御医,你们来请我相助干甚,不是应该去求白御医?”
“这这……”向左词穷,这要他怎么说呢,毕竟何梦卓和白御医有所渊源也是他们猜测出来的,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路曼声按住向左,转而上前,看了何梦卓一眼,道:“白念出事,大家都不忍,我想你的心里也同样如此。”
“你错了,路姑娘,白念出事,于我没有半点干系,我也并未有何不忍。倒是你,你何时变得这么妇人之仁了?”
“……”
“医医者父母心,何兄何以这这般说?”
“还有你,向兄,你自己的事尚且顾不过来了,还有这么多闲心担心别人?”向左请华御医为他治疗口吃,也是迟迟未有进展,只是向左这傻小子生性乐观,即便心里难受,也不表现在脸上,让大伙儿跟他一道难受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