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支羽箭出现的极为突然,孟长勤根本来不及躲避,直接被射中了肩膀。
剩余的官员还以为楚非衍的人要动手了,纷纷冲了过来,口中大声喊着:“护驾!”
楚非衍眉心一皱,眼神之中闪过一抹极为晦暗的光芒:等待了这么久,终于将这条大鱼给掉出来了吗?
官员们还以为是楚非衍命人伤的孟长勤,一个个义愤填膺:“并肩王,我等皆拥护皇上,为皇上马首是瞻,若是你以为杀戮能够更改我们的立场,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我们宁可为维护皇上而死,也不愿意在你的名下苟且偷生。”
楚非衍听到众人的话,不由得轻哼了一声:“你们一个一个的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若不是皇上一再的要求,本王连朝中的政务都不想涉及,哪里来的心思管你们?”
“事到如今,王爷你竟还如此执迷不悟,你口中说着不争不抢,可是你做的这些事情,你对得起皇上对你的信任吗?”
楚非衍莫名其妙,抬头望向一个个面露不愤的朝臣:“我问你们,你们说我图谋不轨,意图对皇上不利,那么我倒是想问问,我做什么了?”
嗯?
官员们越发的气氛:“你还要狡辩,你在朝中……在朝中……嗯?”
说到这里,他突然卡住了,虽然说总觉得楚非衍心怀不轨,可现在若是仔细想想的话,好像他也没做什么事情啊?
“你在朝中屡次对皇上顶撞……”
“皇上曾经下过政令,要求广开言路,我在朝中说两句怎么了?再者说,朝中的言官三天两头的盯着皇上不放,言语之间也颇为不敬,你们怎么不说那些言官要造反呢?抛开这些不谈,长公主是皇上的姐姐,而我是长公主的夫婿,论理来说皇上还要叫我一声姐夫,我说话不那么恭敬有什么?”
“那……那你结党营私,你私下里见过不少的官员……”
“呵,”楚非衍语气越发的嘲讽了,“我结党营私?可我怎么瞧着今日朝中的官员差不多来齐了呢?而且你们还都站在了皇上的身边,若是我真的结党营私,不该有人站出来支持本王吗?”
“这……”
官员们越发的傻眼了,怎么觉得他们指责楚非衍的话根本站不住脚呢?
“那你害了长公主总是真的!”
“你们说本王害了长公主,可有什么证据?”
“你把证据抹得太干净了!”
“你们都是朝中的重臣,可是没想到竟开口闭口以讹传讹、听信传言,外人三言两语就能够将你们挑拨的是非不分。朝廷,若是判案不讲究证据,那么大安朝的律法有何威严可在?”
不少官员面面相觑,他们本以为自己义正词严,站在了正义的一方,可怎么现在瞧着,他们却成了是非不分之辈?
楚非衍面色严肃,一双眼眸清冷至极:“大安朝会有今日之乱,和你们这些官员听信传言、是非不分有极大的关系!外面有人诋毁长公主,你们选择的不是抨击流言,维护长公主的尊严,而是信以为真,朝堂之上质问自己的君主。外面传言本王要造反,你们不看本王以前对朝廷的贡献,不看本王远离朝堂的决心,却鼓动着帝王去调查猜忌,就是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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