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韩重云的体内也被下了蛊毒,瞧这模样应该潜伏了许多年了,只不过之前一直没有发作,所以才没有显露出来。
“韩重云,若是你还想活命,就仔细的想一想,最近这几年,有没有隔一段时间,便吃一些特殊的东西?”
“什么意思?”
“这些时日,你总感觉心慌气短,全身生疼吧。”
“那是受了刑讯的结果。”
“如此的话,那就让你确认一遍。挽香,将我给你的药瓶拿过来。”
挽香走上前来:“王妃,让奴婢来就好了,免得脏了您的手。”
挽香打开药瓶,在韩重云的鼻尖转了一圈。
韩重云只闻到些许的幽香,而后心口处便骤然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猛的将自己蜷缩起来,连名臣的钳制都挣脱了。
苏姚和楚非衍对视了一眼:“果真是如此。”
韩重云痛的几乎喘不过气来,直到挽香给她喂下了一颗药丸,这种疼痛才略微的减轻了些。
“你对我做了什么?”
韩重云满头冷汗,脸色惨白。
“你帮着南疆余孽做事,难道不知道南疆最擅长的便是蛊毒吗?”
“蛊毒?不可能,这些年来我一直好好的,都是你……是你方才对我用了药,你休想用这种办法来诈我!”
苏姚还想说什么,楚非衍却握住了她的手。
“姚儿不必和她废话,让她先在此处待着,三五日之后自见分晓。”
“说的也是,蛊虫一旦醒过来,就不会再如之前一样陷入休眠,若是不解,便会吸食人的气血,韩重云,既然你不信的话,那就好好受着吧。”
苏姚说完,便和楚非衍向外面走去。
韩重云挣扎着上前想去拉扯楚非衍的衣摆:“王爷,奴婢只是想要和您分担痛苦,为什么您却视而不见呢?难道您真的要这样委委屈屈的过一辈子?”
楚非衍淡淡的吸了口气,转头极为淡漠的望向韩重云。
“反正你也出不去了,告诉你实情也无妨。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迎娶了姚儿。能够守着她,望着她,护着她,此生无憾!至于你说的委屈?我幸福圆满尚且来不及呢,哪里来的委屈?”
韩重云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不想要夺权吗?”
“本王曾经权倾朝野,站在过大安朝的最顶端,抬头四望,却是满片荒凉。可只要在姚儿身边,便处处是鸟语花香,我要权势做什么?”
“你就要时时刻刻的被苏姚压着,你可是堂堂的并肩王,你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屈居于一个女子之下?”
“这你可就错了,在大安朝,我娘子的身份是长公主,在呼和部落,我娘子的身份是王女,这不管从哪边算,都算是我入赘到娘子的名下。既是入赘,自然要被自家娘子压着,你没瞧见,连我们的儿子姓的都是苏姓吗?”
楚非衍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扬起了唇角:他就是愿意入赘,怎么了?就是愿意被自家娘子管着,怎么了?连家法都是娘子定的,怎么了?
韩重云愣在原地:这……这楚非衍该不会是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