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忽然感觉胸口憋闷,忍不住干呕了两声。
一旁的挽香连忙抬头,目光又惊又喜:“小姐,您没事吧?”
“猜到了?”苏姚喝了两口温水,将恶心感压了下去,含笑看向挽香。
这几年,挽香的医术已经磨练到家,这样明显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住的,
“奴婢早就应该猜到的,小姐的月事已经两个月未来了,而且近日小姐的胃口忽大忽小,口味也是变来变去,奴婢怎么就没想到呢!小姐,以您的医术应该早就发现了,只是怎么没有告诉相爷?”
“当初在鬼医谷的时候脉象还不明显,我便想着推迟一下,后来来到了南通城,本是想过完花溪节说的,谁知道又遇到了官盐丢失的事情,所以我便想着不说就不说,到时候还能给相爷一个惊喜。”
烟箩在一旁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小姐,您确定是惊喜,不是惊吓?之前的几年相爷一直在服用药丸,就是不想小姐再有身孕伤了身子,若是相爷知道您再次有孕的消息,还不得直接把您含在口里?”
想到之前她以前身体未养好时,楚非衍对待玻璃人一般的态度,苏姚心头热了热,同时又忍不住心疼:当初楚非衍整日整夜的守着她,每次夜里稍微有点动静便会醒来查看她的状况,那模样她看了都觉得累得慌,可相爷偏生一坚持就是四五年,直到她这两年身体彻底养好了才放松下来。
“你们把嘴守严实了,这个消息暂时不要告诉相爷,等三个月之后脉象彻底稳固之后再说,正好这一个月也让他把南通城的事情解决了。”
“小姐考虑的是,若是相爷知道您有孕,怕是会立刻返回鬼医谷去,说不定还会迁怒小公子,嫌他给小姐招惹麻烦,到时候小公子还不得找小姐哭诉?”
她们一直伺候着,可算是看明白了,在楚非衍的心中,任何人或者东西都没有自家小姐重要,就连小公子也比不上。
苏姚笑得有些无奈,心中却极为甜蜜:“这几天过去,我们这边的消息应该也传到京都了,卿晨的性子说风就是雨,你们多让人注意一些,不能让南通城乱起来。”
“是,小姐放心,您只管好生的养护好自己,其他的事奴婢们一定处置妥当。”
郡守府中,魏年大发雷霆:“不就是两个孩子吗?怎么搜捕了全城还没有把人找到?”
“回禀大人,虽然是孩子,但是其中有一个格外的圆滑,有一次官差已经找到了他们的踪迹,没想到那孩子竟然撒了一把药粉,紧接着不知道从何处引来了许多蛇虫鼠蚁,前去追捕的几名官差都受伤了。”
“别说这些没用的,不能抓活的,那就要死的!抓人不好抓,杀人总没有那么麻烦吧?”
“属下明白了。”
苏晨曦带着沈承运左躲右闪,不仅人没事儿,还把那些追捕的官兵耍得团团转。
楚非衍一直暗中观察着他,仅在十分危急的时刻出手过一次,只是等到他发现那些官兵不再是追捕,而变成了追杀之后,周身的气息刹那之间如寒霜般凝结:“魏年,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