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筝一边说着,一边用怨毒的目光盯着沈玉姝:“那个女人以为自己解脱了,呵,我怎么会那么容易的放过她,我听说过一种滴水之刑,就是把人绑在椅子上,然后让水不断的从她头上滴落。刚开始,不会有任何的痛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的头发掉光了,然后头皮开始腐烂、脱落,紧接着头骨露了出来,再过上几年,骨头越来越薄,渐渐地能够看到她的脑子……那个时候,就痛苦难忍了,她每时每刻都在哀嚎,每时每刻都处在煎熬之中,我看了,心中就舒服了……”
梅老爷子听了,忍不住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那是你的生母,杀人不过头点地,她不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你动手把她杀了也就是了,何必用这样的酷刑折磨她?”
“那怎么行?我受了那么多的苦,凭什么她能够轻易解脱,而且这个贱人,还把控制我的蛊虫转移到了沈玉姝的体内,你知道有多少次我盯着这个襁褓之中的这个孩子,恨得心头滴血吗?分明只是一个小孩子,那么的脆弱,我伸手指就可以掐死他,可偏生我不能!反倒是要费尽心力的护着她平安长大,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楚非衍冷眼看着银筝:“我不管你有多少的不甘,也不管你动了多少手脚,现在把姚儿的解药拿出来,不然,我就让你也试一下滴水之刑是个什么滋味?”
“没有什么解药,我方才只是昏迷,体内的蛊王察觉到危急,所以才会牵动苏姚体内的同心蛊,如今我醒了,她自然也没事,很快就会醒过来。”
楚非衍骤然眯起眼睛,举起手中的长剑,猛然横在沈玉姝的脖颈处:“不对,你费心尽力的折腾出这样大的动静,绝对不是虚张声势。”
银筝看了看沈玉姝脖颈上被剑刃划伤的血痕,死死地咬了咬牙:“事到如今,我也瞒不住你们,索性和你们实话实说了。是沐辞修找我合作,他让我想办法让苏姚陷入昏迷,然后,他就能以救苏姚的名义,让你们将苏姚交给他。我真是想不明白,身为帝王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偏生就认准了苏姚,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不在意。”
就在这时,沐卿晨忽然从外面走了过来,面上带着愤恨之色:“你还和她废什么话?今日她不把救醒姐姐的方法交出来,我就把她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沐卿晨快步靠近银筝,却在经过苏姚坐着的椅子的时候蓦然停下脚步,猛的举起手中的长剑,向着苏姚便劈了过去。
“姚儿!”
梅老爷子等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谁能想到,沐卿晨竟会突然对苏姚出手!
本以为悲剧会发生的时候,楚非衍蓦然出现挡在了苏姚的身前,沐卿晨手中的长剑直直刺入他的胸口。
名臣等人纵身上前,一脚将沐卿晨踹在了地上。
挽香仔细一瞧,抬手将沐卿晨脸上的易容揭了下来:“怎么是个女人?她是锦荣?”
皇帝沐辞修身边的贴身侍女锦荣!
梅老爷子连忙让名臣和风起将楚非衍放平了,拿出银针帮他止血。
“梅谷主,相爷的情况如何?”
“伤口刺得极深,好在没有伤到心脉,不过剑上淬了毒。”
“是什么毒,要用什么才能解?”
梅老爷子牙关微动,语气沉重的吐出四个字:“鸩羽之毒!”
“什么?”竟然又是鸩羽之毒?
梅老爷子站起身来:“先离开此处,想办法救醒姚儿,眼下唯有姚儿能够帮他解毒。”
无尘道长语气艰涩:“梅谷主,你想让姚儿再次使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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