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再娶,哭着喊着排着队,要嫁过来的小姑娘多的是,何苦挑你一个冒牌货?”
“你说什么?”银筝冷喝一声,眼底满是恼怒。
苏姚上前两步,唇角上扬的弧度越发明显,怼人她可是专业的:“我说你不自量力、没有自知之明!当年你芳华正好,我爷爷都对你不屑一顾,如今你都嫁过人、生过孩子、残花败柳了,我爷爷就更看不上你了。再者说了,你出身自南疆,身上不知道藏了多少蛊虫。就比如说你这张脸蛋儿吧,瞧着倒是白嫩,可谁知道一把摸过去会不会突然破了皮,然后咕噜掉出几只虫子来?”
苏姚说出口的话,画面感实在是太强了,哪怕是见多识广的梅老爷子都忍不住抽了抽唇角。
银筝仿佛被触怒了,眼底满满的阴冷之色闪过:“你这个贱人!”
“银筝!”梅老爷子冷喝一声,“姚儿是我的孙女,你若是再开口辱及她,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师父,你还想把我怎么样?当初你赶我出师门的时候,我在鬼医谷的谷口跪了三天,膝盖都要跪断了,你都没有丝毫的心软,如今我不过是骂了苏姚一句,你就忍受不得?是不是因为苏姚是呼和琴儿的后代?哈哈哈,那个贱人到底有什么好的,你不要性命一般的救了她,可她呢,却对你避如蛇蝎,最后甚至逃离了鬼医谷嫁给了旁人,这样不知感恩的贱婢,我就应该早些让她下地狱!”
梅老爷子像是想到了什么,骤然抬起头来,他快速向前走了两步,一把抓住了铁栏杆,目光之中怒火汹涌:“琴儿是你害死的!”
“不错!师父对她情深似海,而她却另嫁旁人,甚至还怀了孩子,这样的女人,有何脸面活在世上?”银筝眼中带着癫狂之色,“师父,你恐怕不知道,你口中深爱的那个琴儿对他的第二任丈夫用情深的很,在怀孕生产之际,哪怕是命悬一线,仍旧竭力的让人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她哪里知道,她的丈夫在外面豢养了好几房的妾室,那些妾室早就为他生儿育女。所以他哪里还在意有没有这个孩子?”
梅老爷子肩膀发颤,抓着铁栏杆的手背上青筋涌动,根根骨节分明:“是你搞的鬼!”
“不错,就是我搞的鬼!我也喜欢师父,曾在江湖上听到你名讳的时候开始,就心所向往,后来有缘拜到师父的名下,更是觉得欣喜若狂。可师父只喜欢那个贱人,丝毫容不下别的,无论我怎么样的明示暗示,师父都把我当成是一个普通的弟子,所以我不甘心。凭什么那个贱人那么好命,能够得师父倾心维护,还怀上了师父的孩子,所以我就故意放出了消息,引得那些仇人赶到了呼和部落,给那个贱人下了毒。可我万万没想到,师父竟然拼上性命不要,也要用九转金针之术将她救回来!”
听到这里,苏姚猛然睁大了眼睛,她已经从银筝的口中拼凑出了当年纷扰的真相,忍不住怒斥出声:“银筝,你可真是够恶毒的!我爷爷和奶奶倾心相爱,还孕有子嗣,你却想要横插一脚,怎么,当第三者还会上瘾不成?你插足不成功,就引人迫害我奶奶,最后没成功,还把受害的人怨恨上了!你简直就是卑鄙无耻!”
银筝骤然发笑:“我得不到的东西,为什么别人就能轻而易举的拿到手?这可真是太不公平了,老天对我不公,我拿它没办法,就只能拿我看着不顺眼的人出气!就比如说,鬼医谷的那些个弟子们,上一刻还对着我破口大骂,下一刻就沦为了蛊虫们的血食,那场面可真是让人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