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姚周身的气息猛然一凛,一股子冷意自眼底一划而过:“你是如何得知相爷中了什么样的毒?又如何得知岩陀粉能够引发相爷体内的毒性?”
到了现在,苏姚已经顾不得许多,她必须先保全下楚非衍的性命,然后才能去追究皇上到底是如何想的。
听到这话,皇上身体猛然一颤,目光发颤的望着楚非衍,眼底闪过满满的狠戾:“将珍妃拖起来!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把她的嘴撬开,她既然知道岩陀粉能够引发鸩羽之毒,就一定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开毒性!”
原本以为皇上会护着珍妃,可没想到他的反应比自己还大,不过这样一来倒是省了许多的事。
珍妃哈哈大笑:“我敢做出今日的事情,就没打算再活着,皇上你以为到了现在,我还会对你唯命是从?你也不瞧瞧自己的模样,你这副老态龙钟的鬼样子,每看一次我都觉得无比的膈应!我本有大好的年华,却生生的因为你蹉跎在了这后宫之中!别人不知道,可我心中一清二楚!你在意皇后,更在意嫡皇子,如今知道楚非衍是你的儿子,你会不惜一切的保下他,所以今日不管受到什么样的酷刑,我都会拉着他一起去死,我要让你们后悔终生!”
看着珍妃疯狂的眼神,苏姚脚上越发的用力:“你放心,相爷命长的很,我们会相亲相爱,生下许多个孩子,而你只会烂成一副枯骨,哪怕是下到地狱里,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恩爱一生!”
说完,她松开珍妃,快步走到楚非衍的身边,转眸望了望名臣,轻声说道:“带相爷走!”
珍妃知道,今日她无论如何是活不成的,所以她一心想拉着楚非衍一起死,而且梅老爷子亲眼看过,都不知道如何解开鸩羽之毒,珍妃更不可能知晓方法,她之所以那样说,无非就是想拖延时间,让楚非衍的毒性发作得越发厉害。
沐辞修抬起头来:“今日的事还未说清楚,楚丞相这位当事人怎么能够先行离开?”
苏姚心头猛的一紧,抬眸眼神戒备的望着沐辞修:“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在宫里动手,直接当场害死丞相?”
“伤害丞相的是珍妃,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要和皇上说明楚丞相的身份,也省得他们两个父子相见不相识,还互相的猜忌、防备……”
“呵,那我是不是要代替相爷感谢你一句?”苏姚冷笑一声,听见外面不住的有脚步声来回跑动,心脏跳动的越发剧烈,沐辞修一定有手段防范着他们先行离宫,所以这里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待了,“风起、名臣,闯出去!”
听到这话,两人没有丝毫的迟疑,身形一动,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内力运起、顿时寒芒熠熠,他们身后的暗卫也一并动手,眨眼之间便将楚非衍和苏姚围在了中央,护着向门口而去。
沐辞修神色冷冽,他骤然转头面向门口,冷喝一声道:“拦住他们!”他并没有直接下令让人刺杀楚非衍,毕竟这里还是皇宫,他只需要拖延时间,让楚非衍毒发而亡就够了。
禁卫军听从楚非衍的指挥,多数人都没有动作,只是茫然无措的望着殿内,就在他们发呆的时候,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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