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楚非衍目光歉然地望着她:“姚儿,是我对不起你。”
苏姚抬手捂住他的嘴,唇角带起一抹笑意,语气坚定的说道:“相爷不要胡说,没有孩子正好,我们可以好好享受二人世界,没有外人的打扰,世间最亲密的便只有我们两个。”
“好。”楚非衍心中又酸又软,只觉得眼前的苏姚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疼,恨不得捧到心口上好好的捂着。
两人依偎在床上,各自想着心事,天色微明才小睡了一会儿。
翌日一早,两人起身用了些东西,楚非衍便去前院见前来拜会的朝臣。以往的时候,他自然是不在意这个,不过如今要收揽权利,就要好好得费些心思。
苏姚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看着房间之中插着的一瓶红梅。
玉芙端了茶盏上来,见她心不在焉,不由有些关切:“小姐可是在想宫里的事情?”
苏姚伸出手指,轻轻地点了点桌上的红梅,素白的指尖如玉,被红梅衬托着,带着盈盈的光芒:“挽香呢?”
“这两日接连的下大雪,京都之中有不少人都被冻伤了,挽香新制出来一款冻伤膏,正想着将方子送到兰彩阁去呢!”
“嗯,等她回来,让她来见我,就说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一下。”
“是。”
正说着话,烟箩走了进来,面上的神色有些不好:“小姐……”
苏姚抬眸,心下了然:“可是呼和部落那边有消息了?”
“回禀小姐,送信的人半路上遭遇了劫杀,有人带着信逃了出去,可是却没能见到呼和部落的首领,据说那位首领不在部落之中,谁也不知道他的去处。”
苏姚摘下一朵红梅,轻轻地托在掌心上:“沐辞修……他的手段,果然是不容小觑,难怪他敢大大咧咧的将消息传扬的人尽皆知,原来,他根本就是笃定我无法将真相告知给呼和部落的首领。”
烟箩低下头去:“小姐,现在应该如何?”
“呼和部落的首领对自己的妻女极其在乎,知道了消息之后,一定会前来见沐凝华的,如今只能等等再说了。”
玉芙忍不住担忧:“可奴婢总觉得迟则生变,说不得那位沐辞修还会有另外的谋算……”
“眼下最要紧的是卿晨,只要卿晨能够夺得权势站上高位,任凭他有再高深的谋划,也能够一力降十会。”苏姚语气平淡的说道。
到了午后,挽香快步走了进来:“小姐,您找奴婢?”
苏姚点了点头,迟疑了片刻,才开口问道:“你也是帮相爷诊过脉的,对他的身体状况了解得如何?”
“奴婢的医术比不得无尘道长,不过也是知道些大概的,小姐可是有什么疑虑?”
“那你可知道,相爷的病可会妨碍子嗣?”
挽香微微一颤,随即低下头去点了点:“小姐也知道,相爷的身体虚弱,于子嗣方面,的确是有些……”
“挽香!”苏姚神色严肃,骤然提高的声音,“你称呼我一句小姐,我便是你的主子,你连我都要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