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三十的年夜要在宫中度过,为免得过不好节心生遗憾,苏姚和楚非衍便决定腊月二十九就好生的举办宴席热闹、热闹。
相府之中张灯结彩,一眼望去,到处红红火火。
苏姚兴致高起,非要跟着玉芙学剪窗花,剪好了之后,瞧着那胖乎乎的呆头鱼,又不好意思贴到别的地方,只好委委屈屈的贴在了卧房之中。
楚非衍瞧着格外的喜爱,强行要走了几张贴在了自己的书房里。
苏姚面上一副为难的样子,实则心中却高兴开了花,一整天嘴里都哼着小调。
晚上的宴会上,苏姚和楚非衍携手对着宁阁老和无尘道长行礼拜年,分别被塞了两个厚厚的红封。
晚上的席面是苏姚亲自一样一样菜定下来的,全然照顾了宁阁老和无尘道长的口味,一时间让两人心中熨帖非常,只恨不得将红封再加厚一些才是。
这顿饭吃的时间有些长,大厅之中气氛格外的热闹,你来我往的说着一年之中发生的趣事,欢喜笑声无限。
宁阁老难得的多喝了两杯酒,双颊泛红的抬手缕着胡须,一会儿看看楚非衍,一会儿瞧瞧苏姚,越是看,越是心中满意:“当初老夫一眼看到苏小姑娘,便觉得心中喜欢,决心一定要给非衍定下来,有这样一个欢欢喜喜的小姑娘陪着,非衍才不至于孤独终老,如今瞧着,老夫这眼光真的是独到!”
无尘道长在旁边嗤笑一声,夺过酒杯来一饮而尽:“你不要在这里自夸,要我说,还是苏小姑娘眼光好,她一眼便瞧中了非衍。”
“是我给牵的红线,为何不能自夸?”宁阁老手中的酒盏被抢,忍不住瞪了无尘道长一眼,反手就要抢回来,“你不是个出家人吗?出家人还喝什么酒?”
“我是个道士,又不是个和尚,这道士和和尚自然是不同的,今日过年,我喝一杯怎么了?”
“你就是个老不羞,馋酒了,还找那么多的借口。”宁阁老哼了一声,趁着无尘道长不防备,将酒杯抢了过来,不由得有些洋洋得意。
无尘道长端起桌上的酒杯,缕着胡子嘿嘿一笑:“你说你是不是老糊涂了,那杯中的酒已经被贫道喝完了,你抢回个空杯子有什么用?没瞧见我桌上的酒杯还满着呢?”
宁阁老极为不屑的飞了个白眼:“我自然发现了,只是你那个杯子里的酒被掺了水,以为老夫闻不出来?你就是个奸诈小人,故意用这种办法来害老夫!”
“你就是个老滑头,都喝多了还骗不了你!”见宁阁老没有上当,无尘道长颇觉得有些遗憾,抬手将杯子里的酒倒掉,重新让名臣给他满上。
楚非衍从名臣手中接过酒壶,亲手帮无尘道长和宁阁老倒满了酒:“这一杯酒,我来敬两位老人家,多谢老师和道长这一年多来的扶持。”
宁阁老摆了摆手:“你这个人呀,就是不如苏小姑娘讨喜,这大过年的说这些事情做什么,欢欢喜喜的饮酒就是了!”
无尘道长极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宁老头这话说的不错,这大过年的,不说那些话,只要你和苏小姑娘两个人好好的,便是让我们两个老头子忙到死,心中也觉得欢喜。”
楚非衍举着酒杯的动作微微一颤,心中阵阵暖流化开:“是我扫兴了,那今日就不说这些,我来敬两位老人家一杯,祝愿两位接下来的一年吉祥如意,万事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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