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若是苏姚成亲之后还和顾远悠有来往,不说别人,单是楚非衍一个,就能够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何须你再出手?”
沐蓁蓁神色有些呆愣,一时间张口结舌:“太后说的极是,可是当时我听了侍女的几句挑拨,这心里不知怎的就认定了要搅乱她的婚礼,如今想想,仿佛是着魔了一般。”
“你是当局者迷,深陷其中,难免看不清楚。你找到的那些信件一类的,可有经由过别人的手?”
“找到之后,我便仔细查看过,确认无虞便交给了贴身侍女保管。”
“孙嬷嬷,让人动手,将蓁蓁的贴身侍女关押起来好生审问,那个贱婢必定有问题!”
“那是我母亲给我的人,平日里在顾家没少帮我出主意,且她办事历来牢靠……”沐蓁蓁有些不赞同。
太后眼神凌厉:“若她真是个好的,你如今就不会在顾家举步维艰,瞧瞧你母亲,这么多年来将你父亲笼络得老老实实,其手腕可见一斑。这个侍女若是她精心调教,又怎么会让你这般艰难?当初,我不同意你嫁给顾远悠,是她暗中相助,还直接去顾家提了亲,让你们的婚事不得不进行,你到现在还没想明白这里面的关节?”
沐蓁蓁脸色骤然煞白:“可……可那是我的生母,她又怎么会害我?”
“她才不是……”太后气愤之下,隐藏多年的真相差点脱口而出,还是孙嬷嬷在一旁咳嗽了一声,这才使得太后回了神,“她才不是好心,你成亲之时,你的兄长被彻底的毁了面容,那是她唯一的嫡子,你能和你的兄长比吗?”
“我自是比不了的……”
“那不就得了,如今你只是一个外嫁的女儿,而你的兄长若是好端端的,便会成为庄王府的顶梁柱,说不得还能有一番更大的造化,你觉得你母亲心中还能够待你如从前那般吗?”
沐蓁蓁不想承认,可是一想到这一次,无论她怎么哀求,母亲都不愿意从旁相助,心中便生出几分寒意来:“是,我听太后的,就让孙嬷嬷去审一审那名侍女吧,只是到底是母亲的人,还请嬷嬷多加注意分寸,不要让母亲多想了。”
太后神色越发的不愉,给孙嬷嬷使了个眼色之后,并没有多说什么:“还有荣城那边,你去书信让沐辞修准备沐凝华之前留下的字迹,沐辞修可有应许你什么?”
想到这里,沐蓁蓁神色不忿:“当初去书信的时候,沐辞修说会对我鼎力相助,可没想到事到临头他竟然彻底违背了诺言,反倒是去支持那个苏姚,说她是真的荣王府嫡女!太后,我心中很是想不通,沐凝华才是沐辞修的亲妹妹,为什么他不护着自己的亲人,反倒是去支持苏姚?”
“无利不起早,那个沐辞修更是如此。皇室的几个藩王争斗了多年,皇上仇视他的几个兄弟,这几个兄弟之间也不安生。你想想那天发生的事情,若是顺着你的打算去做,无非就是扳倒了一个苏姚,可那苏姚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