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画送给他……”
楚非衍将苏姚拉入怀中,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姚儿,莫要难过。”
苏姚我的笑意微微一凝,随即在楚非衍的肩膀上蹭了蹭:“我听相爷的,不难过。”
面对这种事情,楚非衍一时间也无法多说什么来安慰她,只能等着苏姚写完书信,又将那块雕着苍鹰的玉佩拿出来,而后将东西交给了名臣,叮嘱他派人仔细的送走,务必要亲手交到呼和部落首领的手上。
书信送出,苏姚叹了一口气,将繁杂的心绪压了下去:“相爷,可让人打听到皇上那边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别的事情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听说七皇子玩闹的时候跑到了怡心殿,似乎和皇上在里面说了会儿话。”
“七皇子?”苏姚想到宴会上见到的那位痴傻皇子,眼神之中闪过一道冷芒,“假亦真时真亦假,七皇子的状况到底是真是假,如今恐怕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相爷可想好了如何应对?”
“我这么多年在朝堂之中苦心经营也不是白费的,七皇子想要动摇我的根基,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你且安心等着,他若是这样一直傻下去,我懒得和他计较,可他若是自作聪明,那就别怪我给他灌一剂猛药,直接让他变成真正的傻子。”
“皇上对相爷信任多年,哪怕一时间有所犹疑,应该也不会太重,我更担心的是珍妃那边。”
“珍妃?”楚非衍微微的眯了眯眼睛,“我也是着实没想到,这位珍妃娘娘还真是个好本事的,竟然连沐辞修都能说服。沐蓁蓁之所以如此的仇视你,且又能够轻易的拿到顾远悠藏匿起来的那些书信,恐怕里面少不得珍妃的手笔。”
苏姚微微的冷笑一声:“沐蓁蓁也是个没脑子的,但凡是有点心眼的人都看得出来,我和顾远悠早就没有了交集,可她偏生紧盯着我不放,好像我真的抢了她的夫君一样,被人欺瞒利用也是活该,只是不知道太后那边如今作何感想?”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一有消息便会通禀过来。”
城郊别院之中,沐蓁蓁一被扶下马车便傻了眼,回头猛得看向伺候的嬷嬷:“为什么把我带来这里?”
“夫人说郡主的心不静,以至于总是不能好好的承担身为正妻的职责,反倒是时时的为自己的夫君招惹祸端,所以便让郡主在此好好的静一静心,再者说,京都之中繁杂,不利于郡主养伤,还是这里好,至少安静。”
沐蓁蓁眼神锐利,反手一个巴掌打在说话的嬷嬷脸上:“我是当朝郡主,嫁入顾家本就是下嫁,如今她一个连诰命都没有的妇人,就敢如此的磋磨我了?”
嬷嬷躲了一下,让沐蓁蓁的巴掌没有打实,不过仍旧让她脸上火辣辣的,神色顿时越发显得不阴不阳起来:“呵,都说庄王府好教养,今日算是见识到了,您口中的那位没有诰命的妇人,可是您的婆母!哪怕是公主下嫁,对待自己的婆婆都要恭敬有加,更何况您还只是一个亲王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