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姚抿着唇笑,眼波流转间媚色天成:“相爷这会儿能够腾出身来,可是朝廷之中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
“如今天灾已经全然过去,但是仍旧有不少百姓需要妥善的安置,各州府都有许多荒废了的土地承包了上来,我想着将其整合一些,然后再颁布一些有利于百姓休养生息的政令。”
“我听卿晨说,这些时日他没少跟在相爷身边听受教诲,我这个弟弟心眼老实,相爷可不许欺负他。”
“放心好了,他既是你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弟,我自然会对他好生照料。”
苏姚点了点头放下心来,便将床上的木匣子连同银票收在一起,搬到床底下的暗格之中藏了起来,而后又仔细的落下床单子,格外小心的拍了拍,这才笑眯眯的站起身来。
楚非衍忍不住笑开:“如今瞧见了你这笑嘻嘻的模样,倒是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财迷。”
“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世上哪有人不财迷的?当然了,我这点小钱相爷自然不放在眼中。”
“若是觉得辛苦,这药铺不开也罢。”
苏姚连忙摇头,而后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身为一个即将嫁为人妇的女子,首先要明白一个道理。这女孩子未出嫁的时候那是明珠,可是一旦嫁人了那就立刻变成了鱼眼珠子,这可是大大的不值钱了。若是不好好的保养、修饰自己,说不得相爷没两日便厌烦了我。所以我也要发展一番自己的事业,如此一来,不管做什么事情,心中都有个底气,再者说,相爷可不要瞧不上这些小钱,说不得以后还要靠我来养你呢!”
楚非衍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稀奇话,不过只一点你说的不对。”
“相爷说的是哪一点?”
楚非衍伸手将人拉到怀中,而后伸手揽住,微微低头在她的眉心正中落下一吻:“不论什么时候,你在我心中都是熠熠生辉的明珠,我想将你捧在手心,却又担心太过紧张把你摔着,想把你放在心间,却又不想禁锢你的自由,让你不得快活。能够如此让我牵肠挂肚的,这世间也唯有你一人罢了。”
苏姚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安静的依偎到了他的怀中:“相爷,我方才是开玩笑的,我自然明白你对我的用心。”
楚非衍轻轻地用下颚摩挲了一下她的发顶:“朝中的事情暂且告了一个段落,我想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相爷想要带我去哪儿?”
“到了就知道了。”
楚非衍牵着苏姚出了府门。
看到门口停着的那辆丝毫不起眼的马车,苏姚心中微微一动:相爷如此低调,该不会是要去做什么大事吧?
上了马车之后,楚非衍牵着苏姚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潮湿之意,苏姚心中微微一叹,对于此行的目的有了大致的猜测,相爷的身体不好,即便在夏日最炎热的时候,也是手脚冰凉,哪怕多加一件衣服,也很少见他会冒出汗意。如今天色渐晚,天气已经凉爽了下来,他的掌心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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