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村终于安然度过此劫,这个春节,红旗村过得格外热闹,家家户户放鞭炮,摆大酒,村里还组织全村人吃了一顿“坝坝宴”。
劫后余生,让村里的每个人都更加珍惜现在的生活。
春节那几天一过完,余老爷子便找到我,跟我商量重新修缮祠堂的事情。
之前祠堂被黄皮子上身的村民们冲击,好多地方都被破坏了,千疮百孔的,四面都在漏风,老祖宗住在里面肯定不舒服。
因为这几天过春节,也没有时间维修祠堂,现在春节过完了,修缮祠堂的事情自然是头等大事,立刻被提上议程。
余老爷子通过村委会发出公告,挨家挨户征收维修祠堂的“份子钱”。
这个祠堂是全村人的祠堂,所以每户人家都有责任维修。
再者,这次也多亏祖宗祠堂,才帮红旗村度过一劫,所以大家对老祖宗非常尊重,每个人都很积极的缴纳“份子钱”,没有人赖账。
不出两日,维修资金便收齐了。
资金到位以后,维修工作便紧锣密鼓的展开。
村委会请来十多个工匠,夜以继日的维修祠堂,叮叮当当的敲打声不绝于耳。
开工之前,由我牵头,还是进行了一个简单的开工仪式,全村老少都来了,黑压压跪了一片,给老祖宗磕头。
祠堂一天天的在慢慢恢复原样,从门槛,到窗户,再到梁柱,最后只剩下屋顶。
自从这座祠堂建成以来,还没有这样彻彻底底的维修过,现在正好趁此机会,把祠堂的里里外外全部翻新一遍。
这天,我正在灶房里炖鸡汤,谢强在门口叫我。
自从王保长元气大损之后,每天都给他炖一只老母鸡补身体。可是,王保长一连吃了我十多只鸡,身体却没有明显好转,依然是那副无精打采,恹恹欲睡的样子。
我把灶火关小,用小火煨汤,这样炖出来的老母鸡香飘四溢,非常够味。
我擦了擦手,走到门口,问谢强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谢强说:“工匠们在维修祠堂房顶的时候,发现一块奇怪的木牌,叫你过去看看!”
“奇怪的木牌?!”我皱了皱眉头,向谢强询问那块木牌的奇怪之处。
谢强说:“工匠们维修屋顶,屋顶很多木料都朽烂了,那些朽烂的木料都被拆了下来,堆放在一边。昨天晚上的时候,工匠们就把这些木料当成柴火烧了,上面架个铁锅煮羊肉。
早上起来,有工匠收拾这些烧透的木炭,却发现木炭里面,竟然有块木头牌子。
很明显,这块木头牌子也是柴火的一部分,昨晚柴火燃烧的那么旺,这块木头牌子居然没有被烧毁,你说奇怪不奇怪?”
火都烧不烂的木头牌子?!
确实是有些稀奇。
我和谢强来到祠堂,谢强找来工匠,工匠把那块奇怪的木头牌子递给我。
木头牌子黑沉沉的,上面一点火烧的痕迹都没有。
今天正好有太阳,但是阳光落在木头牌子上面,立马就被木头牌子吸收了,一点光亮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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