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姑不尼姑的,只要她留起头发,那就不是尼姑了。再则,你要是和她成了亲,就是她想着当尼姑,只怕也是不成了!”
“阿阿弥陀陀佛!”黄琦一手拿着一条鸡腿,看着对面捂住双耳的美貌尼姑,边吃边道:“要是这位大侠不愿意的话,和尚倒是愿意,不知道可不可以?”仪琳这种美女,真要是愿意嫁给他的话,他还就真不介意,马上就回山还俗,过两年就结婚。
“哈哈哈哈”田伯光闻言一阵大笑,片刻之后才止住大笑,用手指着黄琦道:“你这个和尚倒是个妙人!可惜今天这尼姑只能够让令狐兄娶了才行,否则还真可以让给你。谁让我第一次遇到你这种有意思的和尚呢!”
“住嘴!”没有理会玩闹的黄琦,令狐冲对着田伯光道:“你再开这等无聊的玩笑,令狐冲当场就要给你气死,哪还有性命来跟你拚酒?你不放她,那咱们便来决一死战。”
听了令狐冲的话,田伯光也不去理会在继续吃着的黄琦,笑着说道:“讲打,你却是打我不过的!”
“不然!”令狐冲闻言摇头说道:“站着打,我不是你对手。坐着打,你便不是我对手。”
“嘿嘿”听到令狐冲说自己不是他的对手,田伯光也不生气,笑道:“令狐兄,田伯光佩服的,是你的豪气和胆识,可不是你的武功。”
令狐冲也笑道:“令狐冲佩服你的,乃是你站着打的快刀,却不是你坐着打的刀法。”
田伯光摇了摇头,认真的道:“你这个可不知道了,我少年之时,腿上得过寒疾,有两年时光我是坐着练习刀法的,坐着打正是我的拿手好戏。适才我和那泰山派的牛鼻子拆招,倒不是轻视于他,只是我坐着使刀使得惯了,也就懒得站将起来。令狐兄,这一门功夫,你是不如我的。”
令狐冲听了,煞有其事的道:“田兄,你这个可不知道了。你不过少年之时为了腿患寒疾,坐着练了两年刀法,时候再多,也不过是两年而已。我别的功夫不如你,这坐着使剑,却定是比你强些。我可是天天坐着练剑的。”
“哦?”看着令狐冲煞有其事的样子,田伯光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惊讶的道:“当真有这回事?在下这可就孤陋寡闻了,倒想见识见识华山派的坐坐什么剑法来着?”
令狐冲见状笑道:“这些剑法可不是我恩师所授,是我自己创出来的。”
听得此言,田伯光脸色顿时一变,惊道:“原来如此!令狐兄大才,令人好生佩服。”武学之中,要新创一路拳法剑法,当真谈何容易,若非武功既高,又有过人的才智学识,决难别开蹊径,另创新招。像华山派这等名门大派,武功的一招一式无不经过千锤百炼,要将其中一招稍加变易,也已极难,何况另创一路剑法?因此由不得他不佩服!
“自创自创剑法,好好见识!”黄琦嘴里吃着东西,虽然知道令狐冲是在瞎扯淡,但也跟着赞了一句。
没去理会和尚,令狐冲笑着说道:“我这路剑法臭气冲天,哪有什么值得佩服之处啊?”
田伯光大感诧异,不由问道:“怎么个臭气冲天法?”
便是一旁一直在听着的仪琳也是好生奇怪,剑法最多是不高明,哪会有什么臭气的说法?
“呵呵!这话说出来,大师怕是吃不下去了!”令狐冲笑着看了下在大吃的和尚,转而对着田伯光道:“不瞒田兄说,我每天早晨出恭,坐在茅厕之中,到处苍蝇飞来飞去,好生讨厌,于是我便提起剑来击刺苍蝇。初时刺之不中,久而久之,熟能生巧,出剑便刺到苍蝇,渐渐意与神会,从这些击刺苍蝇的剑招之中,悟出一套剑法来。使这套剑法之时,一直坐着出恭,岂不是臭气有点难闻么?”
“噗嗤!”听了令狐冲的话,仪琳一下没有忍住,笑出声来。笑后感觉不妥,便捂起嘴来。
“和尚确实是吃不下去了!”听了令狐冲的瞎扯淡,黄琦顿时没有了胃口,将手上的肉丢到桌上,倒了碗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哼!”田伯光冷哼了一声,脸色铁青的看了眼黄琦之后,大怒的对着令狐冲道:“令狐兄,我当你是个朋友,你出此言,未免欺人太甚,你当我田伯光是茅厕中的苍蝇,是不是?好!我便领教领教你这路你这路”后面的话,却是气的说不下去了。
见他生气,令狐冲反倒是笑道:“在下练这路剑法,不过是为了好玩而已,绝无与人争胜拚斗之意。田兄千万不可误会,小弟决不敢将你当作是那茅厕中的苍蝇。”
“呵呵”仪琳闻言捂着嘴,没有忍住,不由再次的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