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怕了吧,我若是长期在你们这儿待着,非把你们的牛羊吃光不可。”况且笑着自嘲道。
“切,你这点饭量也值得夸嘴,不过就是一头羊的量,你就是一顿能吃一头牛我也能供得起。”七公主不屑道。
“草原上真有一顿能吃一头牛的人?”况且吓了一跳。
“那倒是没见过,不过我们族里曾经有两个大力士,一顿饭吃了一头牛,每人半只。”七公主道。
况且心里不觉苦笑,看来自己这点饭量还真的不能开吹。
他也见过这两族的力士的饭量,那是真能吃,平均两三个人吃掉一头羊太正常不过了,据说草原上半大的小孩也能一顿吃掉两只羊腿。
难怪塞外的军人能打仗,体能不一样嘛,饭量就是一面锃亮的镜子,汉人没法比。
在草原上,他也就酒量勉强拿得出手,不过那属于例外,因为酒精对他根本不起作用,也就不存在醉不醉的问题,喝酒跟喝凉水是一样的。
他经常把酒当作水来喝,喝再多也没有酒意,其实那挺没意思的,只是他喜欢酒的味道。当然他更喜欢的还是茶,但烹茶的过程有些繁杂,尤其在塞外,根本没那闲情逸致,口渴了顺手拿起酒杯大口喝了才过瘾。
现在七公主、萨刺、于都和玉公主都成了追随况且的人,恰如他们手下的追随者一样,况且到哪儿,他们就跟着到哪儿,反正两族的可汗已经到了,他们也不用主持各族的军务了。
晚上,华灯初上,营地里到处燃起灯笼火把,四周灯火通明。
萨利王、土基坦王、图顺王还有各族的万夫长都来到营地参加况且的晚会,唯独没有了白莲教的人,他们都已经追随圣女消失了。
萨利王和土基坦王并没有落井下石,派人去追杀圣女的人马,并不是这两人心眼有多好,而是他们不敢下令。依照况且的说法,上任圣女现在就是个传染源,谁都避之不及,哪里有上赶着往前凑的道理?派谁去追杀都等于去送死,即便追上去,也没人敢靠近她。
在远处放箭攻击难道不行吗?还真不行,对于上任圣女这些精通法术的人,射出去的箭就跟稻草差不多,他们都见识到了上任圣女撒豆成兵的手段。
另外他们也都想过了,上任圣女现在已经是将死之人,过几天那个恶魔生灵再吞噬人的时候,上任圣女必然首当其冲,第一个受害,无须他们画蛇添足地非要补刀不可。如果由他们除掉上任圣女,反而会激起白莲教上下的同仇敌忾,对瓦剌和兀良哈两族有害无利。
“贤婿,听说你累的快脱力了,要不要给你弄些滋补的东西,我那里可是有不少。”萨利王看到况且,哈哈笑道。
况且气的牙疼、肝疼,他娘的胃也疼,他怎么就铁定成了萨利王的贤婿了?这事皇上没批准,他也没同意啊,再者说那个小公主也太小了,今年才十三岁,这不是残害幼苗吗?
“贤婿啊,干活你得悠着点,别干的太猛了,万一伤力了就是一辈子的事。”土基坦王也跟着过来凑趣道。
况且真是欲哭无泪,这两个老流氓明摆着是故意占他便宜,不叫他贤婿就得叫他钦差殿下,两个老流氓不愿意就范,千方百计想法子要俯视他一下。
“我说你们两个老东西够了,人家可是大明钦差殿下,现在也不是你们的贤婿,就算以后成了你们的女婿,这礼法也不可废。”图顺王看不过去了,过去拉着况且就走。
宴会在营地中间的一大块空地上举行,桌子,椅子,蒲团、垫子都搬了出来,大家喜欢怎么坐就怎么坐。
“钦差殿下,这个,你是说那个恶魔生灵这几天不会进食吗?”萨利王见周围人多,也就不跟况且开玩笑了,郑重问道。
“应该不会,我研究过它的进食规律,以前是半个多月,甚至需要二十多天,而且吞噬的人数也不多,每次大约几个人或者十几个人,现在则是上百人上百人的吞噬了,间隔也缩短了,大概是五六天的时间。”况且道。
“这么短的时间里,你能把那些将士都治好吗?”土基坦王问道。
“放心吧,有个两三天就完事了,这事就是麻烦些,难倒是不难。”况且道。
“可惜我们都不会,也没法出力帮你。”玉公主大大方方坐在况且身边,俨然以夫人自居,此时有些心疼道。
这件事没人能帮得了况且,因为别人根本看不到那些因果线,能看到而且能捋顺了并且拔出来的只有况且一人。
这活要说累也不算很累,就是太费心费神了,那些因果线需要全部找到,不能遗漏一根,而且足足有两万个将士需要他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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