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程度。”上任圣女冷笑了几声。
她一直在等着兀良哈的大军进攻,帐篷里已经堆满了她亲手剪的纸人,还有满满一袋子黄豆。
剪纸为将,撒豆成兵,这绝对是圣女的拿手法术。
她相信就凭这些纸将和豆兵,足以跟兀良哈的大军斗个旗鼓相当,实在不行,她自然有逃走的手段,不过她可不认为自己会落到那步田地。
洛飞看着帐篷里那些纸人纸马也是苦笑,看来圣女殿下是要跟兀良哈的人死磕到底了。
不过外面有鞑靼族的大军守护,他相信兀良哈或者瓦剌的人马,应该没有不顾一切马上开战的勇气。
但他也知道,这件事实在是太大了,一个强族的王子无缘无故死了,还是这个强族的可汗最疼爱的小儿子,将来指望着他继承自己的事业呢,这件事如果没有一个能够让兀良哈可汗满意的回答,估计永远都不算完。
“殿下,这件事究竟怎么发生的?”洛飞恭恭敬敬请教道。
“我也不知道,你从总部来,消息应该比我灵通。这件事究竟是什么人干的,或者说……”上任圣女说着,停住了口。
洛飞明白了,太上圣女跟教主想到一块了,大概也是怀疑这是某种瘟疫。
若是瘟疫的话,第一桩案子是发生在大同。可是,大同城除了酒楼里发生惨剧,再没有出现同样症状的死者。第二桩就是发生在这里,当时有许多人就在旁边,这些人当中也没有感染者。
仅从这一点判断,基本可以排除瘟疫的可能,但是除了瘟疫,谁能一下子杀死几百人,而且还是单纯的取走所有人的魂魄?
“殿下,您也怀疑是某种瘟疫吗?”洛飞问道。
“不好说,有这种可能,但也可能是更可怕的什么东西在作恶。”上任圣女叹息一声。
“殿下,这件事已经发生了三起,估计以后还会继续发生,受害的人不还是要赖在咱们身上吗?能不能解释清楚?”洛飞苦笑道。
洛飞的意思是这件事能解释开还是解释开的好,既然已经有了三桩大案了,以后这类案子不会少,如果人们都把罪责安在白莲教的头上,白莲教再强也顶不住啊。
“解释?怎么解释。这件事明显不是人为,那些人难道想不明白?他们就是想找个目标发泄,必须有人承担这个罪责,他们找到了我,那就只好算是他们倒霉了。”上任圣女强硬道。
洛飞不知道太上圣女还有什么手段,虽然他是白莲教的长老,但是太上圣女一向神秘,而且很少出手,所以知道太上圣女身手深浅的只有教主一个人。
他现在真希望教主亲临此地,而不是自己带队来助阵。
现在外面有几万大军,他不相信就凭太上圣女的这些纸将豆兵就能抵挡住几万铁骑的冲击,这也太玄乎了。
“殿下,要不属下试着跟他们交涉,这件事能不动手还是不要动手的好。不是怕了他们,而是不想把这件事揽在咱们白莲教的身上。”他又道。
上任圣女微微冷笑:“这是教主的意思?”
“不是,乃是属下自己的意思。”洛飞连忙道。
“老洛,你就别白费心思了,我都解释多少遍了,根本没人听。”苗八在旁道。
他其实只解释了一遍,这会儿夸大了些,不过没人肯听倒是真的。
“让属下再去试试,如何?”洛飞不甘放弃。
他倒是不为别的,主要是考虑太上圣女的安全,如果没有太上圣女在这里,他们可以分散突围,大部分都能冲出去,但是太上圣女既然在这里,还不肯走,他们只有死战到底,最后哪怕全部死光也得死保太上圣女的安全。
“好吧,你既然愿意试,我也不拦着。”上任圣女点头道。
上任圣女现在心里也窝着火呢,不为别的,而是因为三娘子真的好像跟她绝交了,这对她可是一个很大的打击,虽说她也想过,这不过是小孩子耍脾气,过些日子就好了。
然而,她在三娘子身上可谓倾注了自己的心血,把三娘子既当作妹妹,也当作女儿一般。其实,上任圣女既无姐妹也没有子女,也不知道怎么就产生了这样的感情,而且她知道自己陷入到了这种感情之中。
这个丫头居然不顾她多年的栽培,就为了见面不过几天的况且跟她翻脸,这实在让她无法接受,难道多少年的感情还敌不过一个男人跟她几日的交往?叫了她几声嫂子,她就不认识家了吗?若是玉公主如此还有情可原,那个狐媚子可是飞蛾扑火一般扑向了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