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按说,她走了一周的时间,侯明看见她即使不主动跟她打招呼,也会给她主动打招呼的气氛,而眼下,他连这个机会都不给她。
想起自己目前的种种,想起侯明对自己的期望破灭,孔思莹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没掉出来。
她急忙跑上楼梯,忽然想到汪晓军的嘱咐,便将脚步放缓。
是啊,她现在不是单单自己一个人了,她肚子里还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她以后的行动不能这么剧烈、粗暴。
虽然自己几天不来上班,但办公室仍然干净整洁,她知道是办公室的工作人员提前给她收拾了。
她没有在自己的办公室停留,而是来到部长柳辉的办公室,她要向部长报告自己已经回来上班了。
柳辉不在,她就来到苏副部长办公室。
苏部长见她推门进来,就说道“孔部长,学习结束了?”
孔思莹说“是啊,柳部长没在?”
苏部长说“你回来的正好,柳部长的老母亲昨天晚上突发旧病住院了,她刚才给我打电话着,我还是想等你回来商量一下,咱们去医院看看。”
孔思莹说“好的,什么时候去?”
苏部长说“不急,十点以后吧,我让办公室准备一下。”
孔思莹说“那好吧,走时招呼我一声。”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孔思莹仍然没从遭遇侯明冷遇的低落情绪中走出来,她显得百无聊赖,打不起精神。
不难想象,自己目前在侯明心目中的形象肯定大不如开始,贪慕虚荣、攀附权势、不求上进……等等这些有可能都成了自己的代名词。
想到侯明曾经苦口婆心劝自己报考全日制研究生班,终因自己优柔寡断遵从叶芝的意见,还是报考了函授班。她坚信,至此侯明就会低看自己,如果侯明知道自己未婚先孕,会不会更加瞧不起自己?
想到这里,孔思莹更加不安,她可以被任何人看不起,唯独不能被侯明看不起,只有她自己知道,侯明在她心目中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但心长在他的身上,她却无法让他转变对自己的看法,只能在内心独自神伤。
她想,侯明对自己肯定是失望之极。
一连几天,她都没有再跟侯明照面,宣传口的会议侯明都没有参加。
几次她百无聊赖地隔窗往楼下的停车场张望,有时能看见侯明的车停在那里,有时看不见,还有的时候只看到他匆匆上车的身影。
这天上班,孔思莹站在两盆绿植中间,隔窗往楼下张望,非常巧合,她看到叶芝进来了。
退休后的叶芝还是第一次回县委大院,孔思莹知道她来的目的,是接她去医院检查身体。
这是汪晓军头走安排好的。
昨天,汪晓军出差走了,他是带着一个由四五名客户组成的考察团走的。这个赴疆客户考察团是汪晓军谋划了好久的结果。
这是汪晓军一个潜在的大客户,他曾经跟她说过,如果拿下这个大单,他们工厂未来的订单就不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