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听我劝,别这样,你这样对他和你都不好。”
“怎么不好?再有,我咋样了?”
薛家良心中油然生出一种厌烦,他忍住气,说道:“我刚才已经跟你说了,他也没告诉我,是他夫人告诉我的,他不告诉任何人都正常,你在我这哭哭咧咧的行,我保证不会把你想歪了,但是,你跟别人千万注意,这不光是为了你,主要是为书记着想。”
孔思莹怔住了,她抬头看着薛家良,半晌才说:“你是不是怀疑我和书记……”
“打住,我从没怀疑过,但你三番五次在客观上给人造成的印象就是这样,不好,以后多注意,还有,书记现在身边有人照顾,你不必挂念,回去安心工作,工作上的事要多依靠区党委,多和他们商量,尽量少地找市里,这样对谁都好。”
说到这里,薛家良停顿了一下说道:“我理解你,冷不丁被放下去独当一面,心里肯定没有底,何况又是社会关系复杂的西营区,但你总不能一辈子都扶着拐棍走路吧?”
孔思莹看着他,目不转睛。
薛家良被孔思莹看毛了,他强笑了一下,说道:“你是不是特恨我,恨我说话直接?但这话对你来说有益无害,你可能当时接受不了,过段时间你就会明白的,正因为书记都有恩于咱俩,我才没拿自己当外人,冒着被你讨厌的危险,说了真心话,如果你认为我不该说,就当耳旁风好了。”
孔思莹知道,凭薛家良的性格,他跟自己说这些话算客气的了,谁不知道他是出名的毒嘴,什么都敢沁,但从内心来讲,她还是憷他的,侯明好欺负,但薛家良未必就好摆弄,如果不是因为侯明的关系,她这个区长在薛家良这就通不过。
想到这里,她没好气地说道:“你都已经说了,我也听进去了,还怎么当耳旁风?”
女人的本事就是撒娇!
薛家良无奈地笑了一下,说道:“侯书记不在,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吗?”
孔思莹本来就没有要紧的事,她之所以着急找侯明,完全是因为这两天联系不上他,那天在医院看到他,她不好当着他妻子的面问为什么?她下楼后就给侯明拨了电话,但是侯明挂了她的电话。
既然薛家良这样问,如果她说没事也不好,就说道:“是那个周东强,老许他们已经查明,就是他在背后捣鬼,老许征求我的意见,问我怎么处理,我没有主意,想听听书记的意见。”
薛家良干脆地说:“这事你不要拿主意,让老许做主。”
“为什么?”
望着孔思莹那一对徒有漂亮却内容空洞的眼睛,薛家良不由得感叹,放着安逸的外事办主任不干,非要钻工仕途,未必是好事。
他很想说,你已经为许书庭拔了一根刺,至于这根刺是烧掉还是折断,就不要管了。但既然她没有悟道,有些话他是不方便直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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