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九龙堂。再说了,那里有薇薇安。”
提起薇薇安,严斐然的脸上划过温柔的神色。
那样的温柔,让阿瑞再次叹气,小声嘀咕着:“正是因为有那个女人在,所以才危险呢。”
严斐然没有理会阿瑞的嘟囔,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和薇薇安见面了。
但是他的这次出行,注定不是那么顺利的。
严斐然警告过阿瑞,不许他打小报告。阿瑞碍着这警告,一个字都没敢说。
但是有人却光明正大地找上了曲优优,还将严斐然要偷偷前往九龙堂的事,告诉给她。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曲优优很生气,心想这个哥哥刚安生两天,就又闲不住了。
但是……为什么打小报告的人会是薇薇安?
曲优优皱眉问出自己的质疑,薇薇安对此的解释是:“还能因为什么,自然是不想见到他,也不想惹麻烦。九龙堂最近不太平,我可不确定,他能完完好好地回去。”
话虽如此,但是薇薇安不巴望着严斐然送命吗,现在严斐然主动跑到她面前,她怎么还怕麻烦了?
眼眸转了一圈,曲优优很夸张地叹气,并说:“我哥这个人吧,特别固执,有时候我都拿他没办法。若是他真的想去,那就让他去吧。”
曲优优的大度,让薇薇安瞪圆了眼睛。
薇薇安本想吓唬住曲优优,让她设计拦住严斐然。
可谁成想,薇薇安的计划失灵了。
薇薇安眨了眨眼,不甘心地问:“你不怕他受伤吗?”
“那点小场面,还不至于伤到他。”
“可是你前阵子,并不支持他到处乱走的!”
“他前阵子身体不好,但是现在嘛,伤已经养得差不多了,没事啦。”
“那就死伤自负,别事后找我哭哭啼啼!”
说完,薇薇安挂断电话,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感觉这些人在和自己作对呢?
薇薇安在头疼,曲优优则十分不安。
别看她刚刚在电话里不急不慌的,实际上,曲优优很担心严斐然这次出行的安危。
和薇薇安结束通话,她便立刻给严斐然打了电话,且开门见山道:“听说,你要去找薇薇安?”
“一定是阿瑞和你多嘴了吧,看样子,他是把我的吩咐当耳旁风了!”
曲优优不想将阿瑞扯下水,便解释道:“还真不是,这次是薇薇安打了小报告。你看你,把她人家吓成什么样子了,你和她明明是敌对关系,竟然找我来打小报告。”
曲优优在吐槽,但是严斐然却笑出了声,因为他觉得这样闷着使坏的薇薇安,很可爱。
“还笑呢,你要注意尺度,别把薇薇安惹急了,不然最后吃亏的就是你自己。”
“我知道,”严斐然收敛笑意,表情认真起来,“这次去,一是看看薇薇安,二是看看九龙堂。”
“那,一定要注意安全。”
“放心吧。”
严斐然答应得好好的,但是曲优优觉得,他的承诺还是听听就好,若是薇薇安真的发生什么事,严斐然肯定会舍生忘死。
所以,照顾严斐然的重任就落到阿瑞的身上,曲优优决定,一会儿要和他仔细聊聊。
……
最近这一段日子,柳雅觉得她好像幻听了,耳边总像是有铁链相撞的声音。
那声音搞得柳雅胆战心惊,甚至安静下的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如惊弓之鸟。
不行,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得癔症的!
柳雅忍无可忍,便找到保镖商量了下,看看能否给宁子轩换个轻便点的镣铐。
保镖却拒绝了柳雅的提议,还说这铁僚就是猫脖子上的铃铛,警醒他人,远离危险。
这里的他人,不就是柳雅么?可柳雅不需要这个枷锁,都会离宁子轩远远的,何必多此一举啊?
柳雅不甘心,还想再去找保镖商量。但是在她见到保镖之前,宁子轩先从角落里走出来。
哗啦啦的声音,好像催命符一样,听得柳雅头皮发麻。
宁子轩却觉得这声音清脆好听,甚至还走出了节奏感。
柳雅受不了地伸出手,阻止道:“你可以了,老老实实站在那,别动!”
“别动?那不就浪费了严斐然为我准备的这套镣铐?这东西是有点沉,但是戴久了,还真觉得很有厚重感。”
“那你慢慢自我陶醉吧。”
柳雅抬步便要走,宁子轩却挡住她的去路,并笑眯眯地说:“别啊,严斐然是让我们两个共同欣赏的,你走了,我一个人多寂寞。”
“胡说什么呢?”
“我没胡说啊,严斐然给我弄这个东西戴着,也是要给你看的,让你心生畏惧,才能乖乖听他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