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斐然声音低哑,道:“事情重不重要,由我来决定。”
“那画馆的事……”
“你亲自去查,顺着那几位受害者查,看看他们是受了谁的指使。”
“是。”
阿瑞稀里糊涂地离开严斐然的办公室,实在想不明白,严斐然为什么要关心画馆的事。
但是当他找到幕后主使者之后,便释然了。
按着严斐然的要求,阿瑞去薇薇安家的楼下,并在她出门倒垃圾的时候,将她堵了个正着。
阿瑞对薇薇安扬出手上的证据,可薇薇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眼神里都透着嚣张。
见她这样,阿瑞无力地叹息,说:“别以为这是好玩的事,我们可以起诉你的。”
薇薇安耸耸肩,说:“随便啊,我现在怀着身孕,交点钱就会保释出来。”
“你也知道你怀着身孕,带着宝宝去法院里走一圈,真的好吗?”
侧头看着阿瑞,薇薇安更正道:“我这是带着宝宝一起保护爸爸,对抗恶势力!”
阿瑞摇摇头,并说:“现在你口中的恶势力想见你,走吧。”
这次,薇薇安变了脸色,抗拒道:“我不去!”
“发生这种事,难道你不应该对先生解释一下?”
“哼,严斐然之前做过那么多过分的事,他可向我解释了?我是不会见他的!”
“如果你真不想去,那就只能请你父亲,或者你的未婚夫去谈谈了。只是不知道这两位伤者,行动是否方便。”
这话让薇薇安的表情严肃起来,警告道:“别拿这事骚扰他们!”
“我也不想,但我需要你配合我。”
犹豫了下,薇薇安昂起下颚,说:“好,我跟你走,不就是见严斐然吗,总好过跳火坑吧!”
说着,薇薇安主动坐上阿瑞的车。
而她的话,真是让阿瑞哭笑不得。
只是车子开起来之后,薇薇安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来:“你……要带我去哪里?”
“别紧张,我不会带你去危险的地方。”
“有严斐然的地方,都是很危险的地方啊!”
阿瑞忍不住笑了下,轻轻摇着头。
见这家伙竟然在笑,薇薇安愤怒道:“你笑什么笑,一点都不好笑!”
阿瑞从善如流,忙收敛了笑意,专心致志在开车。
但这样也没能让薇薇安满意,又挑着眉质问道:“说笑就笑,说不笑就不笑,你逗我玩呢吗!”
沉沉叹了一声,阿瑞发现薇薇安怎么比以前还难缠了呢,难道就因为怀孕?
估计他不说话,薇薇安肯定还有话要讲,所以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趁着您现在有功夫,应该好好想一想,一会儿要如何向先生解释你的行为。”
“哼,这有什么好解释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不会狡辩的!”
薇薇安虽然这样说,但她没再找阿瑞的茬,而是扭头看向车窗外,咬着唇沉思。
总算安静下来,阿瑞松了口气,并以最快的速度,将薇薇安送达目的地。
车子是在一家甜品店的门口停下来的,此时,严斐然还没有到,薇薇安便点了两块点心和一杯果汁,吃得香喷喷。
“被人抓住小辫子,竟然还这么好的胃口,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
低沉的声音,没能让薇薇安停下动作,她低垂着眸子,懒洋洋地说:“说明我没做亏心事,心安理得。”
俯身坐在薇薇安的对面,严斐然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后道:“说谎还不算是亏心事吗?”
“我那是以暴制暴,你赚了我的黑心钱,就让你从别处吐出去!”
“你该不会以为,就这么点小计策便能难住我吧?一点小小的问题,就能难得住我?”
薇薇安终于放下了叉子,端着手臂说:“可以解决啊,就是要花点时间而已。但你们马上就要举办一个展览,若是不能在那之前搞定这件事,那你之前投的钱就全都打水漂了。”
虽然薇薇安的气势很嚣张,但是她鼻尖上的奶油眼中削弱了她的张狂劲儿,让严斐然特别想伸手,帮她的奶油擦掉。
而事实,严斐然也这样做了。
见他的大掌伸过来,薇薇安立刻拍掉,并皱眉斥道:“严斐然你想干嘛!”
“你鼻子上,脏了。”
“那我会自己擦的,别动手动脚!”
薇薇安说着,拿起帕子用力擦了擦,同时不服输地瞪向严斐然。
收回自己的手,严斐然藏住眸子里的笑意,说:“是宁子卿在背后给你出的主意吧,就凭你的脑力,是想不出这个办法的。”
薇薇安愤愤不平地说:“我怎么了,我也很聪明好不好!之前是懒得对付你,现在,是时候好好算算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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