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你父母吧?”
望着打着手电被特战队员拦下的夫妇,耳力不错的何正道,很快听到这对夫妇的解释。一听父母来了,陈思雅同样吓的跟兔子一样,猛然从怀抱中挣脱开来。
看着前方路口望过来的父母,陈思雅脸红的跟红布般道:“啊!真是我爸妈,他们怎么出来了?刚才,我跟你那样,他们是不是看见了?”
‘怎么?我跟你的事情,他们不知道吗?’
‘不是了!只是,只是,算了!我已经到家了,你先回吧!不过,你离开延安的时候,记得跟我说一声。到时候,我也想送你一件礼物。’
‘你这是什么话?我又这样不堪入目吗?既然都见到你父母了,我难道招呼都不打离开吗?这也太不礼貌了!行了,赶紧过去吧!天也不早了呢!’
对于何正道的镇定自如,甚至还很大方表示要见自己的父母,陈思雅觉得不好意思之余,却也知道父母其实也很早,便想跟何正道见面了。
只不过,两人的关系始终未确定,他们邀请何正道过门多少有些不合适。眼下虽然是夜间,可难得在门口碰到,若是招呼都不打,多少还有失礼的。
这一点,何正道清楚,陈思雅自然也是明白的。结果只能低着头,怀揣着蹦蹦跳的心情,来到了父母身边。事实上,父母一直都在家里等待她的回归。
那怕之前已经有人回来通知,说陈思雅暂时在毛太祖那里还有点事情,可能要稍晚才会回来。可今晚延安城的爆炸,两夫妻自然也是听到了。
想到跟何正道上街的女儿,两人确实有些担心,女儿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尽管夫妇俩都是从事教书育人的工作,却也知道何正道的身份不同寻常。
一直守在家门口的夫妇俩,听着自家门口的小路上有声音,很快便打着手电走了出来。结果没走多久,便被突然出现的特战队员给拦下。
透着月光,夫妇俩很快看到似乎靠在一个男人怀里的女儿。觉得有些惊讶之余,却知道女儿跟这个八路军最年青师长的关系,怕是有了一个不小的进步。
听着陈思雅细声的喊爸妈,没等两夫妇说话,何正道便很客气的弯弯腰行礼道:“伯父,伯母,你们好!晚上因为出了点事情,所以耽误送思雅回来,让你们担心了。”
‘你是何师长吧?出事,出什么事情了?’
‘其实也没多大的事情,只是今晚可能让思雅受到了一些惊吓。原本吃完饭,我们就准备回来。结果回驻地的时候,遇到一个小鬼子的枪手,就耽误了一点时间。
说起来,我跟思雅认识也快有半年,一直没到府上打扰,还请两位见谅一二。今天时间太晚了,只怕也不方便打扰你们。若是两位不介意,明天我想上门拜访一下。
关于我跟思雅的事情,相信伯父伯母也知道。只不过,正道孤身一人投身军旅。本有一浪迹天涯的师傅,可如今同样不知其身在何处。
最重要的,还是我身为军人,危险只怕无时无刻都存在。思雅是你们的女儿,她有多优秀,相信你们比我更清楚。说实话,我是不想耽误她的幸福。’
如此直白的话,让站在何正道旁边的陈思雅立刻道:“我不怕!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自家女儿说出这样的话,让身为父亲的陈文韵最终道:“关于我跟我夫人还有思雅的情况,相信何师长应该也了解。我们就这一个女儿,确实有些太宠她了。
虽说思雅有文化,我们对其的教育也还不错。但她现在的年龄,确实还有些不太懂事。关于你们的事情,我们也不反对,更多还是需要你们自己拿决定。
有关何师长的事迹跟情况,我跟我夫人也听说过,知道何师长是八路军中能征善战的将领之一。对于你的人品跟爱国心,我们都是非常敬佩的。”
就在陈文韵还打算说时,何正道赶忙摆手道:“伯父,你这番话,我可真的愧不可当。吾辈军人,保家卫国乃本份。些许薄名,真不敢当伯父如此夸赞。”
尽管觉得跟这位有可能成为岳父的教授初见面,没想象中那种大眼瞪小样的情况。可对方一口一个何师长,让何正道多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在这种有可能成为长辈的人面前,何正道觉得还是谦虚一点比较好。而且一旦他真跟陈思雅结婚,那么眼前这对夫妇将来也要他们一起侍奉养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