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错在了什么地方,自己什么事情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段云洁的感受。或许,在女人心里,她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可自己一直压抑着自己感情,过得也挺好啊!
酝酿了一会,徐平才道:“那个,是这样,你说的那些呢,我心里都明白。但你要理解,我也诸多难处,很多事情不能说出来。”
“你不说出来别人怎么知道?”
“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必要说呢?”
段云洁看着徐平笑笑:“那你知不知道,有的人会为一句话等一辈子。”
“傻的吗,一辈子干点什么不好!真喜欢一个人,就该让她过得好,生活得开开心心,为什么一句话一句诗痴情一辈子,必然是衣食无忧的人!像我这种俗人,有时间了也会干点更有用的!”
说完,才发现段云洁怪怪地看着自己,忙道:“我只是说道理,并不是说你!你做事都有分寸,不会这么没头脑!”
段云洁只有无奈地笑:“原来你喜欢我是因为我做事有头脑?”
“当然,哪个会喜欢身边人总是无理取闹!”
看着徐平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段云洁只是笑着摇头。
男人总以为女人喜欢自己能干有条理的样子,女人总以为男人喜欢自己活泼可爱时不时闹点小性子,或许都没有错,有时却又都错了。
看段云洁的样子,徐平才感觉到今天的话题有些无聊,便向段云洁分析道:“你看,你希望我说喜欢你,我怎么说?你在我管下,事不成我岂不是搔扰良家女子?事成了更麻烦,管下纳妻妾,总是个把柄!”
“原来我大宋的官员就没有在管下纳妻妾的了?”
“怎么说呢,总是少,做官如履薄冰,那份辛苦你不明白。”
“这话,你也就是骗骗自己罢了,说出去谁信?再者说了,就不是这种事情,你也不见得能痛快答应。”
徐平自己也知道官场上哪里会像他想象地那样守规矩,但如果大家都守规矩,他才可以凭借自己的优势向上爬。
男人也有自己可笑的梦,一如徐平对大宋的官场,对段云洁的感情。
但徐平自己并不觉得,对段云洁坚定地说:“不是这种事,我自然痛快答应!怎么说我也是一方主官,数十万人的命运操于手中!”
“好啊,那就说点别的。我的母亲如果不是被甲峒扣留,早就能够回来跟父亲团聚了,也不会落下这一身病。说起来,这次决定提前去京城,父亲也是希望那里有名医,能够起死回生。”
“放心,定然能的。我家在京城还识些人,能够帮忙。”见段云洁看向自己的目光不善,才想起家里有个主持的林素娘,急忙道:“甲峒可恶!”
“甲峒扣人,是因为要送给交趾王做皇后,他们一样可恶!徐官人,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一件事,今天就求你一次,把甲峒和交趾灭了吧!”
一字一顿地说完,段云洁静静地看着徐平。
徐平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手机用户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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