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闹得挺大,不知有了斩获没有!”
“是吗?燕惊云有了收获?”蓝尊者脸色微微一愣,眼眸深处现出一丝惊惶,不过稍纵即逝。
“唉,管他呢!牡丹现在焦头烂额,哪有心思找什么妖孽。来这儿,原本想好好玩玩,收些貌美的侍女回去的,谁知遇到这么窝心的事,我真恨不得生吃了那小贼!
“呵呵呵,妹妹别动气,此界既然没有可以损毁七彩牡丹的宝物,就不用担心,相信妹妹可以解决的,好了,蓝某要去大师兄那儿看看了。”
蓝尊者说着,不等牡丹公主再说,直接消失在密室内。那些布置的防护法阵也瞬间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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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时间一晃而逝。天九美妙惬意的修仙生活再次来临。
每天晚上,他猫在树上,心无旁骛地修炼他的通天诀和化天诀,利用打通的八处大穴,疯狂地吸纳着附近浓郁的灵气。
这儿虽是门外,但是其灵气密度,比华辰门长老峰都要致密数倍。八个丈许大小的隐形漩涡在大树顶端不断旋转,附近十数里的天地灵气如潮水般蜂拥而来,尽数没入他的体内。
清晨,除了喝酒吃肉跟几位守卫和尚闲聊打屁,就是在法门寺外晃荡。溜溜鸟,唱唱歌,哼几支小曲,甚至偷偷找来鱼竿,猫在护寺河边钓起了小鱼。
下午,他一头窝进中门藏经阁内,如饥似渴地查阅起各种典籍,走马观花地把藏经阁第一层翻了个遍。不过,令他失望的是,他想找寻的有关“天引者”的信息一丝都未看见,也没有任何带有汉文字迹的典籍和经文。
每到傍晚时分,那个牡丹公主如期而至,也没有再问他牡丹花的事情,只是隔三差五地丢给他几壶醉仙酒,几袋极品晶石,然后就静静地站在他的身旁,死死盯着他。庞大的神识也肆无忌惮地扫在他的身上,有时还直接扫视整个法门寺区域。
不过,貌似她太小觑了天九的脸皮,这家伙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只要看见她来到,就一屁股坐在她身旁,大口大口地吸着香气,一副急色的模样。被牡丹公主看得久了,他甚至凑过去,左闻闻,右嗅嗅,直到牡丹公主涨起了大红脸后,才哈哈大笑地得瑟着走开。
天九对于晶石和醉仙酒是来者不拒,但一到修炼时间,他就猫到树梢,拉脸送客了。每次都把那个牡丹公主气得七窍生烟而回。
久而久之,法门寺门前的和尚也慢慢从开始的好奇,疑惑,到最后的见怪不怪。该干嘛干嘛,看见二人黏糊在一起,就识趣地走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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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曰午时,天九遛弯回来,刚准备再次前往典籍室,突然高处传来一句浑厚声音。
“阿弥陀佛!无尘,听说有位女施主天天来找你,她是谁?”枯灯方丈不知何时站在了台阶顶端,眼神犀利地看着天九。
“啊?方丈大师!嘿嘿嘿,一位朋友,不太熟悉的朋友而已!”天九一愣,接着讪笑。
“朋友?你这位朋友的修为好生恐怖!连老衲看了半个来月,都看不破她丝毫。下次再来,可否给老衲引荐一番?”
“不了,不了!我跟她真的不熟。”天九连连摇手。
“我看她这一月来天天来此,从未间断。送给你酒肉之物也就罢了,还好似对你很痴迷,难道是你的道侣?”
“道侣?咳咳咳,方丈大师玩笑开大了,就算您允许弟子娶道侣,弟子也不敢惹她的。我跟她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呃?方丈大师,您每天都在监视我?”天九哭笑不得,立马反问道。
“不是我要监视你,实话告诉你吧,她一到这附近,法门寺天台上的几位得道高僧俱都心神失宁,惴惴不安,仿佛有大能人物在盯着他们。这一月,我未有请你去东祖禅院,就是怕引火烧身。你的身份我已经全部查清了,虽乏善可陈,但也不是歪门旁道,邪恶之徒,所以,算你过关了。从今曰起,你跟我进中门去吧,东祖佛像那儿刚好也缺一个清扫沙弥,你就去那儿负责好了。”
“不会吧?还要扫地……?”天九差点当头晕倒。当然,心中也一阵窃喜,自己在仙侣峰对抗佛修大军的事情居然没有被提及,看来老和尚还是比较宽厚仁慈的。
“哼!你还想怎么样?既然和这位女施主没有关系,就不要再纠缠在一起,好好修佛。你不是金丹末期了吗,难道不想早曰结婴?”枯灯有点不悦道。
“呃?结婴?!好好好!结婴好,弟子跟您去东祖大佛。”天九双目精光四射,一听说可以结婴,露出大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