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小孩子懂啥?饿了,不舒服了,她就得哭,不然咱们做大人得怎么知道她们饿了?”
“大姑娘说得是……”陈佩儿给雀儿换好衣服,忽然笑着问道:“大姑娘,你可有信了?”
“什么信?”杨涵瑶莫名其妙,可见到陈佩儿笑得一脸暧昧,目光还在自己腹部扫来扫去,顿时便明白了。
脸一红,道:“你问这些作甚?”
“哎呀……”陈佩儿摇头,不以为然道:“这生孩子乃天经地义之事,这儿都是女儿家,大姑娘害羞什么?”
“你这妮子!”杨涵瑶脸红到了脖子,“嫁人了胆子就这么大了?对了,我听说方二娘上个月怀上了?”
“嗯,怀上了……”陈佩儿的脸色变得古怪了起来,杨涵瑶嘴角抽了下,该不会方二娘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吗?怀个孩子也能折腾出花样来?
“她又做什么事了?”
“唉,大姑娘不愧是方姑娘的至交……”陈佩儿叹息了一声,“那方二姑娘可真是胆大呢!她诊断出有了身孕后,不在家好好养胎,整日坐着热气球在常州城满天飞,还说这是您说得,这叫什么胎教……”
“什么?!”杨涵瑶只觉脑中“嗡”得一声,一个响雷在上方炸响了,“她,她怀着身孕?还去飞天?还说是我说得?”
嘴角抽搐了下,自己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么?好像自己是跟方袭阳说起过胎教的事儿,不过那都是闲聊时随口一说得,没想到这货居然记住了,而且现在还打着自己的名头……
想到方大老爷那黑如锅底的脸……还有曹氏,叶家的长辈们……杨涵瑶打了个哆嗦,方二娘啊,方二娘你可千万别乱来啊!不然我这辈子都不敢回中原了,回去地话非被你那一家子给生吞活剥了不可!
“是……她说孩子要从娃娃抓起,在娘胎里时就得好好教育,说这都是您跟她说得……”
“我的天……”
杨涵瑶捂脸,她真要哭了。这个方二娘的神经到底是怎么做得啊?自己可没让她一个孕妇去做飞天这样危险的事啊!
“快!”杨涵瑶对舒云喊道:“给我研磨,我要写封信给她!这家伙,她这是要害死我啊!这孕妇怎么能做这种事,都这么大了,怎么做事还是这么不动脑子!”
杨涵瑶急急忙忙地写了一封信,好在商队的船还没走,可以让他们把这封信带给方袭阳,这家伙,真是服了!生个孩子也不安稳……”
“对了,大姑娘……”陈佩儿忽然插嘴道:“胡姑娘也怀上了,她说等她生了,就带着孩子与她相公一起来琼州看您。”
“淑修?”杨涵瑶眼中泛起一丝思念,“说起来淑修自打嫁人后,我与她都好两年没见了。她真要来琼州?”
“是呢!”
“那真太好了!”杨涵瑶听到儿时的伙伴要来,心里自然高兴,“她还有多久生?”
陈佩儿轻笑,“大姑娘,这才怀上呢,哪有这么快?倒是您,她们都要做娘了,方三娘马上都要嫁人了,您这孩子还没生,得加把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