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不过能去的地方却是在海外,比如吕宋东南亚一带。
今年又多了新去向,那就是去澳洲。毕竟已是大宋的地盘了,移民也去了不少,相应的设施也得配套起来不是?尽管隔着大海,且还有一堆野蛮人,条件清苦,可对于一些有抱负却又没门路的进士们来说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凡去海外新地为官者俸禄加倍不说,还能捞到更多的政治资本。辛苦五年(海外为官与内陆不同,五年一任),若干得好,说不定回来就能得到重用了。
当然,去海外新地为官可得有些本事,否则很可能把小命都丢在那儿了。所以出海为官虽是有着诸多的好处,可对于有些门路的人来说却是个下等的选择。
杨涵瑶回到自己卧房内,看见王雱靠在窗边,衣服也没穿齐整,披头散发地,拿着酒壶在那儿猛灌着酒。
见到杨涵瑶进来了,忙转过身,也不看杨涵瑶一眼。
杨涵瑶微微叹息了一声,走到王雱身边,道:“怎得也不让厨房做些下酒的小菜?”
王雱不答话,背对着杨涵瑶。
“我让厨房去切些卤味来,我陪你喝几杯吧……”
“不用了……”过了许久,王雱沉闷的声音传来。
杨涵瑶也不理他,走到门外对舒云耳语了一阵,舒云迟疑了下,低声问道:“这样好么?”
杨涵瑶笑了笑,“听我得,不会有错得。”
“是,殿下。”
杨涵瑶看着舒云离去的身影,心里暗暗祈祷:“希望一起陪他发一次疯能打开他这心结吧……”
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没多久舒云便拎了一个食盒过来,后面还跟着几个仆人,手里捧着酒罐子。
“给我吧。”杨涵瑶拿过食盒,“把酒放到桌边就行了。”
“是,殿下。”
把卤味摆上桌子,等下人们都走了后,杨涵瑶又起身走到门边把门闩插上,随后便把自己的头上的珠钗步摇等装饰物都拿了下来,头发用一条发带扎成了一个马尾辫,把褙子外套都脱了,就剩了亵衣亵裤,脱去鞋袜,光着脚走到王雱身边,一把拉住他道:“来,相公,妾身陪你喝。”
王雱愣了下,看着衣衫不整的杨涵瑶,不知她这是做什么。可一想起自己考试失利,他又觉得无脸见杨涵瑶,薄唇紧抿,低着头也不吭声,任由杨涵瑶拉着在桌子旁坐了下来。
杨涵瑶提起酒壶,替王雱与自己倒上了一杯酒,举杯道:“来,我恭祝相公此科高中,虽非状元却是传胪,此次春闱大试共有六百四十二位举子参加,我相公能在六百四十二位中脱颖而出,取得第四名的成绩着实了不起。”
王雱心中一动,六百四十二位参加考试,自己考了第四,说起来好像的确也不错了。
杨涵瑶见王雱神情有松动,抿嘴微微一笑。有些话儿就看怎么说了,老计较着一甲二甲地那的确不舒服,可放到这次考试中呢?那就是很了不起了。
“你……”王雱蠕动着唇,“你真觉得我……”
“当然!”杨涵瑶一口干掉酒,拍着王雱的肩膀道:“我杨涵瑶的丈夫当然是最优秀地了!没考上状元又怎么了?状元,榜眼,探花那是官家点得名次,可不代表你的学问就比他们三人差啊!”
“对啊!”王雱忽然睁大双眼,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好像是这样……”
“这科的状元可有著书?”
“若有著书可满万字了?”
“若满万字又是在几岁时著书万言得?!”
杨涵瑶一连三个问题问得王雱眼中的颓丧慢慢消散,一丝得意在眼中慢慢扩散。
“没有!”杨涵瑶用力地挥拳,“都没有!”
“我相公虽是二甲第一的传胪公,可在十三岁时就著书万言,这不敢说后无来者吧,至少是前无古人,你又在这儿颓丧个什么劲?”
“可……”王雱蠕着唇,本来被杨涵瑶这么一说还有点骄傲起来了,可一想到被自己视为对手的游南哲的状元名头,顿时又泄气地道:“游南哲可是状元……”
“就知道!”杨涵瑶板起脸,一拳打在王雱肩膀上,道:“他虽是状元公,可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那辰佳县主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能和你家娘子比么?!”
谢谢月朦胧,书友1613239901两位大大的月票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