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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会,会!”那几人连连点头,“自是会得。舒云姐姐与师兄不用管我们,我们自己做去。”
“那就好!”舒云点头,又对陆四喜道:“陆小哥,咱们先吃吧。”
“是,舒云姐姐。”
二人坐了下来,开始吃饭。杨涵瑶每次都会将几人的吃食做好,今日这新收的徒弟虽是意外,可她也没加菜,摆明了就是要给这几人颜色看。
倒不是杨涵瑶与他们计较,以她时至如今的地位完全没必要跟几个小不点置气。只是想到这几人身后的人,杨涵瑶便不能心软,有必要给这几人一点教训,免得他们拎不清状况。
入了她杨涵瑶的门,除非以后乖乖听自己的话,与宁王撇清关系,否则他们别想有好日子过去了。去海南也得带着他们,也好叫那宁王知道,她杨涵瑶不是那么好欺负得!
再说杨涵瑶看着舒云离开后,便与史志聪二人坐下吃午饭,这午饭才吃到一边,那厢周太妃便唤人来传唤了,说是请杨涵瑶过去坐坐。
杨涵瑶冷笑了下,知道来者不善,让她过去坐坐是假,找茬是真。也不理传唤之人,按下史志聪,让他不要言语。
就这样,无视掉那一脸怒气的传话宫婢,将她当成透明地,与史志聪慢悠悠地吃着午饭,完了还喝了碗鸡汤,这才擦了擦嘴,慢悠悠地起身道:“这太妃久等了,本宫这就去。”
来传话宫婢也是周太妃的心腹,名唤绿蚁,见杨涵瑶这傲慢的态度心里很是恼火。可奈何对方的身份高她太多,又是官家与太后的心头宝,即使心里恼火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只好忍着气道:“殿下言重了。”完了又觉得有些不甘心,又道:“只是太妃恐怕等急了,奴婢怕是担待不起。”
杨涵瑶扫了她一眼,淡淡一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奴婢名唤绿蚁,是绿蚁新醅酒的那个绿蚁。是太妃给奴婢起的名字。”绿蚁说着便挺了挺胸,满脸的骄傲。
杨涵瑶掏出绣帕擦了擦嘴,笑着说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否?”
“嗯,不错,真是个好名字。太妃真是个雅人吶!”说着又打量了下绿蚁,笑道:“名字好,模样也俊,名唤绿蚁真是相得益彰……”
“谢殿下夸奖……”绿蚁本来有些怒气,可听了杨涵瑶这话,心中很是受用,脸上更显得意。
史志聪在旁冷眼瞧着,心里暗道:“这就是殿下常说地‘没文化真可怕’的典型代表了吧?”
“真真是个蠢货!”史志聪心里偷笑,“本是雅名,可殿下这会儿说这话却是在嘲弄她如新酿之久浮于酒面的酒渣不知深浅来着。亏她还这般得意,真真是没文化真可怕的代表啊!”
这念头在脑海中转了下,进而又想道:“难怪殿下老说活到老学到老,让我平日多看些书,读书能明理这话真是至理名言!瞧着贱婢被损了还不自知,读书人一张嘴果然是软刀子割肉,刀刀刻骨却不见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