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出现汉时外戚干政的事就不妙了!”
“简直岂有此理!”王安石猛地一拍桌子,“奸贼!将我王安石当成什么人了?!安敢如此欺吾耶?!”
吴氏一听这话也是很生气,“好他个宁王!居然如此说相公,这官家若听进去了,那岂不是?”
“可不是!吉甫也因此受牵连,本可以当场被擢升地,这下好了,虽还是给事中,可这事……唉,老夫对不起吉甫啊……”
杨涵瑶很想撇嘴,公爹你也太迟钝了,那个吕惠卿可不是什么好人,历史上的您被他坑得可惨了。他没能升成官这是好事才对!
不过这个宁王还真来劲了,居然这样说王安石,虽然说得是王安石一人,可这隐晦的话里可不就是给他们一大家子扣了一个“外戚干政,居心不轨”的帽子了吗?
这话未免也太诛心了,居然还发动了大宗正寺的人,听王安石这口气,看来吕惠卿的官是没升成,也就是说,宁王他成功了。
杨涵瑶露出一丝苦笑,才下了番功夫挽回天子的印象。可被宁王这么一来,自己不仅做了无用功,甚至可能……
尼玛!杨涵瑶心里暗骂,这宁王一家子是不是前世跟她有什么仇啊?当年第一次进京时,她那好孙女看自己就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也不知自己哪里得罪她了。
现在好了,他们这一家子是彻底恨上自己了,这宁王居然还发动了大宗正寺的人,这是要弄死自己的节奏啊!
得!本来对于去琼州还有些犹豫呢,现在看来,王雱还真是聪明,去那看来是最好的选择了。
赶紧把两条主线任务完成,然后去琼州算了,免得在这儿被这些是非扰得整日无清静,自己躲得过一次,躲得过两次,三次么?
宁王可不是普通的王爷,辈分摆在那儿呢,在皇室宗亲中威望也高,与他若真正撕破脸地话,那就会得罪一大批与宁王交好的皇亲国戚。
虽然这些人没有实权,可自己也是上了碟谱的人,他们不用国法,用家法来说事得话,太后与天子加起来也顶不住啊!那样一来,自己的处境可就遭到极点了。
罢了,这次就暂且忍下,等离开这是非之地再做其他打算吧。
“父亲忠君爱国,天下人皆知,官家乃明君,定不会受宁王挑拨地。”王雱在旁劝解道:“儿子明年若能高中,就会上表自请去琼州,一切还得靠父亲周旋啊!父亲若这时候离京,这琼州怕是去不成了……”
王雱叹息着,杨涵瑶也忙福身道:“累公公受奸王羞辱都是家媳地不对。若是家媳多忍让些那辰佳郡主也就不会有今日的事了……”
“哼!”王安石还没接话呢,那吴氏便接上话了,她冷笑着道:“我的儿媳妇有什么错?!她堂堂一个县主,在大街上大呼小叫如市井泼妇般,不仅羞辱了家媳你,还连累你跟她一起被天下人笑话!”
“按辈分,你是她长辈;按位分,家媳为尊,她为卑,这等不知礼数之人,也不知宁王是怎么教出来得!真真是连小户人家的女儿都不如!端的是无礼!”
“夫人言之有理!”王安石点头道,看向杨涵瑶,想起她刚刚所作之词,心里涌起一丝满意与骄傲。
我王安石看中的媳妇就是与旁人不同,与雱儿才貌相当,那个辰佳县主算是个什么东西,一个被人娇宠坏的无知妇人,哪能与自己媳妇相比?
想到这里,王安石的怒气也消下去了不少,想了想赵辰佳,再对比了下杨涵瑶,心里越发美了起来。
“那辰佳县主乃是宁王的孙女,以前还听人说宁王如何有贤人之风呢,今日看来传言尽不可信,宁王也不过尔尔……”
王安石摸着自己的胡须,拿起茶盏慢悠悠地喝了口茶,神色转变太高,以至于在场的几人都有些莫名其妙了,搞不懂老王同志的心情怎么突然又好了。
“家媳不必自责。宁王自己不会教孙女,教出来这么一个不知礼数的东西,是她不知礼数,你何错之有?呵呵,你与雱儿佳偶天成,才貌相当,我王安石的孙女将来定时要远超宁王的孙女百倍,千倍……正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呵呵,宁王不贤,孙女能好哪去?”
“……”
“……”
众人累倒,彻底无语,杨涵瑶眼含热泪,高呼“公公英明”末了,心里又加了句:“老王还是历史上的那个老王,自负到这种程度,哎呀额滴妈,姑娘我给您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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