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和吧!”
“好个为了大宋江山,为了黎民百姓!”富弼冷哼了起来,指着那几个大臣道:“尔等到底是我大宋之官还是契丹之走狗?!”
富弼的目光扫过那些主和派的大臣们,最后落在了韩琦身上,见自己这位老同僚此时竟如老僧入定般,不由地感到一阵失望。
韩稚圭也老了啊!竟然不复当年之雄心,如此唯唯诺诺,怎配为我大宋之肱骨?!
“富大人此言何意?!”
富弼一开口,立刻就有人跳出来骂道:“我大宋承平日久,大洋洲开发之事迫在眉睫,所费之银两巨甚。若此时轻启战端,胜负得失暂且不论,武人权势将盛却是可见,此乃乱国之始也!”
“辽军入寇,不过掠夺一些人口财物;武人做大,则大宋将有颠覆之忧!富大人,适才问我等,到底是辽国之臣还是大宋之臣!大人问得好,在下不才,倒要问问大人鼓动官家起兵事是何居心才是!”
“你!”富弼指着那臣子,气得身子发抖,过了半晌才道:“竖子匹夫不足与谋!!!”
“呵呵……”张日弁冷笑了几声,站出列队,对着那大臣问道:“纪大人,刚刚尔之言老夫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老夫也有一问,到底是怕打不过人家,还是怕武人做大?!”
“张大人?!”那位纪大人一听张日弁这话,顿时脸上一阵青红,张日弁这话既激烈又直接,搞得他很下不来台。
心里不由暗骂:“这个张疯子,又出来搅和!”
“怎么?”张日弁冷笑,“纪大人刚刚可是口舌如簧,这会儿却是哑口无言了么?老夫倒想问问你,你凭什么说战端一启,我大宋必亡?!这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而说得如此堂而皇之,老夫与富大人一样,心中也有此一问,尔等到底是我大宋的臣子还是那大辽的臣子?!”
“你,你,你!”纪明一阵语塞,一甩袖子,道:“自不与尔等小人计较!”
“这就有意思了!”张日弁冷笑了几声,随即面向赵曙,正色道:“官家,此次辽兵来犯,臣主战不主和!”
“原因有三!”
“一,先帝在世之时,便组织人手修建了小万里长城,辽国多为骑兵,若想越界而来以不似以往那般轻便。”
“二,嘉宁郡主多年前便提供了火炮图纸一张,经多年研制完善,又有小万里长城做依托,辽国骑兵出入如无人之境之状已一去不返。这几年来,辽人,哪怕是党项人并是那么地安份,多次试探下来,在火炮轰炸之下并未捞到多少好处,可见这火炮乃是骑兵之克星!”
“我朝虽少骑兵,可有火炮之利器在手自是不用害怕这骑兵如风之速。只需在各城防关隘架起火炮,自可叫辽兵知难而退!”
“再者兵者诡道也,契丹狗号称二十万之众,可据臣所知,契丹国内今年天灾不断,各部族多有造反之举,眼下趁我大宋天灾空虚,想来也只是想捞些便宜罢了,并没有破釜沉舟之决心要与我大宋决一死战!”
“反观我朝,军民刚受天灾之祸,可士气却并不低落。听闻辽人陈兵二十万于边界,不但不怕,反而个个群情激奋,摩拳擦掌要与契丹狗一决高下!官家,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民心所向啊!”
“民心可用,这便是臣主站的第三个原因!”
说道这里,张日弁伏地而跪,诚恳地说道:“官家,民心若失,才是真正危害社稷之举啊!”
“张大人所言甚是!”王安石也跪地磕头而道,“官家,契丹狗此时陈兵来犯,虽是行勒索之举,可群情激奋,官家若在此时退缩,岂不叫天下人寒心?!”
“臣附议!”包拯也跪地磕头而道:“若在此时主和,天下臣民又将如何看待官家?!官家,三思啊!”
“是啊,官家!”司马光附和道:“此时民心可用之际,若朝廷不做出表率来,臣唯恐天下臣民寒心!官家不信,大可便服出宫去东京城里看一看,有不少臣民已自发而起,捐款捐物,势要与契丹狗一决高下!”
赵曙看着殿下这些主战派们,心里也升起了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来!谁说我大宋男儿软弱来着?!
又想起杨涵瑶说得那句“天子御国门,君王死社稷”的话来,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豪情,之前的担忧软弱被一扫而空!开什么玩笑,他,赵曙!乃是大宋天子!堂堂七尺男儿竟还不如皇妹一个女儿家么?!
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