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之人。我等与县主远日无仇,近日无怨,今日此番作为,完全是有人花了大价钱要买县主的性命。”
杨涵瑶双眼一眯,随即睁开,两道寒光射向那几个汉子问道:“可否让染真做个明白鬼,你们身后之人可是张了两张口得?”
众人被杨涵瑶这一看,顿觉遍体生寒。心里莫不感叹:不愧是皇家的公主,哪怕是个义女,可这皇家的气度压下来真是让人觉得胆寒啊。
一个小喽喽有些惊恐地压低声音道:“老大,都说嘉宁县主是神仙下凡,刚我等在山顶不也见到她施法了么?”
这小喽喽说得是杨涵瑶凭空拿出麻绳的事,这可把他们都吓坏了。原来嘉宁县主真是神仙啊!
那为首的大汉虽然害怕,可一想到某些事,还是忍不住喝斥道:“给我闭嘴!本头领自有主张!带走,将她押进山寨!”
“县主,委屈你了!”那小喽喽虽然口中应着,可走进杨涵瑶时,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就指着这神仙外一发怒了,也能想起自己的好,别怪罪到自己头上。
杨涵瑶也不反抗,任由他们押着,走了好几里山路,一直到了一个大山头,见到了一个寨子,然后走到一间屋子前,屋门打开后,被人推了进去。
本还在昏昏欲睡的王雱听到门打开的吱嘎声,本能地睁开双眼时,见到进来之人身影如此熟悉,待定眼一瞧,顿如遭雷击般,随即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染真!!!!!”
“元泽兄,别来无恙啊!”杨涵瑶的口气并不怎么好,虽说她是来寻王雱不假,可若不是这小子一意孤行,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心里有些怨气也难免!
可王雱却不顾杨涵瑶那阴阳怪气地调子,挣扎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还被反绑着,脚上也系着绳子,他跳啊跳地来杨涵瑶跟前,将杨涵瑶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见她只是发丝有些凌乱外,并没受伤后,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那些小喽喽也把门关上了,屋内顿时变得昏暗了起来。杨涵瑶被反绑着,等人一走,一用力,那绳子就跟豆腐似得,一下就崩断了。
不理王雱那惊愕的目光,杨涵瑶的双脚还被捆着,又是一用力,把捆住双脚的绳崩断,把那些绳子都藏了起来后,大大咧咧地走到一堆稻草旁坐了下来,看了一眼只剩下亵衣亵裤的王雱,大笑道:“元泽兄,你怎得如此狼狈?”
“你还好意思说……”王雱也是洒脱之人,跳啊跳得到了杨涵瑶身边,坐了下来,“还不是因为你?”
“关我什么事?”杨涵瑶没好气地说道,“说说吧。你怎么被这群人给抓到了?”
“唉……”王雱一听杨涵瑶这样问,叹息了一声后,便把自己这几天的经历说了出来。
原来还真给杨涵瑶蒙对了,王雱真是因为“英雄救美”中了歹人的奸计。他还未到达黄金沟,路遇一姑娘蹲在路边,说是心疾之症发作了。
王雱虽心高气傲,但毕竟是个读书人,助人为乐的思想已深入骨髓,他好心地将人扶起,哪知背后却遭到了一记闷棍,于是就被人逮到这里来了。事后他才知道,原来那女子就是个托。
听完王雱的讲述,杨涵瑶差点没笑死。捧着肚子大笑道:“你王元泽也有今天?你不是一向自命不凡么?怎么会被一个小女子骗了去?”
杨涵瑶如此调侃,王雱显然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大吼道:“若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伤我心,我怎会上当?!!”
杨涵瑶柳眉一竖,不满道:“喂喂,这怎么能怪我?这怎么能怪到我身上?”
“怎么不怪你?!”王雱气呼呼地说道:“要不是你一直想着那该死的游南哲,看也不看我一眼,我何至于此?!”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杨涵瑶也怒了,“这关游南哲什么事?!”
“你还说?!你敢说你对那娘娘腔不是余情未了?!”王雱也来了怒气,“若不是因为他,你的眼中怎么会没有我的位置?!”
“我靠你大爷!”杨涵瑶脏话都骂出来了,“你胡扯个什么?一事归一事,你别扯别人身上去!”
“怎么?被我说到痛处,恼羞成怒了?!”王雱刻薄的嘴脸又露了出来,而在这时,门外负责看守的小喽喽推门进来,大喊道:“你们吵什么吵?!安静点!”
杨涵瑶与王雱头也没回,异口同声地大吼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