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涵瑶笑了下,又福身对赵佳柔说道:“姐姐,您也一起去吧,给我做个参详也好。”
赵佳柔点点头,方袭阳忙凑过来,道:“那我呢,那我呢?!”
杨涵瑶点了下她的脑袋,笑道:“哪能少得了你?”说着又看见袭慧一脸期待,笑了下说道:“袭慧也来吧。”
“嗯!”方袭慧一听这话,高兴了,脆生生地应道。
“阿姐……”一个可怜兮兮地声音冒了出来,杨涵瑶低头一看,杨乐贤小朋友也一脸可怜地抓着自己的裙摆,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只是还没等杨涵瑶做出反应,那边杨李氏就喊开了:“贤哥儿,虽是在京城,可这课业却不能落下。你今日大字写了没有?还不快过来?!”
“奥……”杨乐贤一听杨李氏这样说,不由泄气地垂下头,为毛他天天都要练大字啊?他也长大了啊,阿姐10岁时就撑起这家了,今年他也九岁了,又是男子汉,为毛大家还是只把他当小朋友看?
不甘愿的杨乐贤被杨李氏给喝斥着自己做功课去了,而杨涵瑶则带着一群人进了自己的书房。
王雱一踏进杨涵瑶这书房,顿时就忍不住笑了,“我说染真,你这是书房么?”
杨涵瑶奇怪地望了他一眼,不解道:“元泽兄此话何解?”
王雱低声笑道:“你这书房书都没一本,有些名不其实啊!”
“原来是这样啊……”杨涵瑶喃喃了一句,又环视了下自己的书房,还说,因着自己常年都住在常州,这京城县主府的书房里还真没怎么布置,也就准备了一些笔墨纸砚。
至于书籍啥得,反正随身空间里有大一堆呢,足够解闷了。而且那些书可不能现于人前,因此这京城家里的书房还真如王雱所说,真不像个书房!
“这一年四季里,我也就秋季时会入京。平日都在常州住着,因此这书房也就未多布置。”
王雱点头,“听说你在常州弄了个庄园?叫雅苑?”
杨涵瑶点头,说话间几人已纷纷入座,茶点也上好了,这才挥手让所有下人下去,把门关好后,这才问道:“元泽兄,令尊到底有何话要你传达?”
王雱也收起了嬉笑的表情,一双眼睛又变得阴冷了起来,“染真,我爹爹让我来问下你,对于是谁做下此事来陷害你的,你可有头绪?”
杨涵瑶无奈地摇着头,摊手道:“就是毫无头绪。如果我有些头绪得话,你父亲也不会被调入回京了。”
听到杨涵瑶这样说,王雱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这话换谁听着都舒服啊,这不是等于变相在夸自己爹能干么?
不过想到有人要这样害杨涵瑶,王雱的眼神又变得冰冷,他沉思了下,伸手将摆在自己右手边小桌上的茶杯上的茶盖子拿开,用手沾了下水,一边在桌上写着,一边说道:“我和父亲倒想起了一个人,而且他们的动机应是最大得……”
杨涵瑶与赵佳柔等上前一看,顿时全愣在那儿了。
王雱在桌上写了一个“张”字。看到这个字,几人还有啥不明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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