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沐兰和拓跋墨宇几乎是异口同声,沐兰看了眼拓跋墨宇,接着道:“你父王若是知道你私自回国,还为萧翼求情,只会更加误会的,你千万不能露面。”
沐兰这番话让拓跋墨宇对她有了一丝好感,本来,她们这样贸贸然的私自来救人,实在让人觉得既冲动又不理智,但现在看来,她还是有些头脑的。
“前两天,父王收到来自西楚的密函,据说是东陵君上也参与了此事,这件事,跟你们逃来有穷想必也有关联吧?”拓跋墨宇这话虽是问大家的,目光却看向沐兰。
提到东陵无绝,沐兰心里泛起一丝酸痛,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应道:“你说的没错,他的确给你们父王写过一封信,要致萧翼于死地。不过,两天前,他就已经改变了主意,并另写了一封密函,想必要不了几天应该也会送达这里。所以,我想恳请王爷帮忙想想办法,哪怕是能把行刑的日期缓个几天,或许就有转机呢。”
“如果是东陵君上出面,这事自然不难。”拓跋墨宇说着,却又疑惑道:“可是,你说东陵君上改变了主意,那你为何不亲自将那封密函带来?还有,你们不是私自逃出来的吗?东陵君上就没有追究和阻拦?”
这也正是沐兰最不想提及的,她也不敢告诉拓跋墨宇,东陵无绝虽然是当着她的面让焰风给有穷国君寄信,但是不是真的这么做了,她并不敢肯定。而且,她和东陵无绝闹成了现在这样子,就算他真的寄了这样的信,只怕这会也早已收回了成命吧。
但在没有办法救出萧翼之前,拖延时间可能也就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想到这里,便道:“此事错综复杂,一言难尽。别的姑且不说吧,不知道王爷是否知道萧翼的近况?他被关在了什么地方?他……现在还好吗?”
拓跋墨宇神色微微一沉,道:“他现在是重犯,被关在庄监寺,有没有被用刑就不知道了,只是,他在战场上就受了伤,在牢里自是不会有人给他请大夫。”
沐兰一听,再想到梦里看到他的样子,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去,眼角瞬间一阵酸涩。萧翼他在这里定是吃了不少苦头,“那,王爷能想办法让我见他一面吗?你放心,我什么也不会做,只是想确认他是否平安。”
拓跋墨宇犹豫道:“庄监寺把守森严,关的又都是重犯,没有父王的旨意,是不给人随便探视的。我倒可以托人向里面的狱卒打听打听他的状况,但要安排你们见面,只怕很难。”
看来,这有穷国的制度管理还是很严,清舞所说不假,劫狱和劫法场果然都是不可行的。想到萧翼还在牢里受苦,沐兰一咬牙,道:“那,如果我直接去求太子呢?能有几重可能?”
“万万不可!”这次,却是拓跋墨宇和清舞齐声阻止。
从两人乍变的脸色,仿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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