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东陵应弦的这番羞辱,她有些无言以对。
看她一副默认的模样,东陵应弦心头那股怒火直冲脑门,伸手便掐住了她的纤腰,直抵上了她的脸,道:“所以,往后不要在本王面前装作一副圣洁的模样,那只会让本王觉得恶心!”
清舞别开脸去,垂下眼帘不去看他,泪水却抑制不住滑落了下来,道:“我又没有去招惹你,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你觉得我恶心,那么,也请你从今以后不要再踏进我的房间,以免我们相看两相厌。”
“哼,你倒是撇得一干二净,你以为本王真就想跟你待在一起吗?”看到她的泪水,东陵应弦心里便有一股莫名的烦燥。哼,她倒还跟自己多委屈似的,该叫屈的人是他才对。
“若非你在君上面前说了什么,君上会让我放着公务不做,跑到这里来跟你游山玩水?若非你平时在德妃和太后面前说我对你如何如何不好,德妃会把本王骂得狗血淋头?太后会特意不给本王安排住处,让本王跟你挤一个寝殿?”
清舞被他这连番的话说愣了,半晌,才道:“我知道,你认为这一切都是我设计好的。那好,这里就归你了,我睡别处去。”
她说着便要趁机下床,刚一动,他却一手撑在了她耳边,截住了她的去路。清舞很是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懒得与他计较,想从另一边逃离,东陵应弦却很是恶劣的将另一只手也撑了下来,完完全全的将她困在他的身下。
清舞咽了咽,怒斥道:“请你让开!”
东陵应弦撇了撇唇角,道:“你不必走,今晚,我们两个,都必须睡在这里!”
清舞嘲讽的瞥了他一眼,道:“我怕自己会做恶梦。”
“本王还怕消化不良呢。”东陵应弦也是极厌恶的冷视着她,凉凉的道:“不过,唯有你我睡在一起,外面那些人才会放心,才不会再花着心思来替你出什么花样。本王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应付这些,所以,也只好退而求其次,勉为其难的与你同床共枕了。”
看他那模样,好像是要和什么蛇蝎鼠蚁睡在一起一样的恶心,清舞心里也宛如被他狠狠的一刀一刀凌虐,道:“这一点,你大可不必担心,我睡外面的偏殿,没有人会知道。”
“哼,你现在是这样说,保不齐明天便又去跟太后德妃诉苦了吧?”东陵应弦压根就不相信她的话,道:“放心,本王就是要让你知道,即便是睡在一张床上,对你,本王也提不起半点兴趣。”
说着,他收回了双手,坐起身来,开始解自己的衣物,嘴上却甚是暧昧的道:“比起你那死鱼一样的反应,便是果儿,也比你强多了。至少,她还知道如何伺候得本王舒服。”
好不容易得回自由,清舞急忙溜下了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而,他的话却让她心里又是一阵恶心和刺痛。果儿起初还很是惶恐的来求她的原谅,也还像从前一样,经常会来陪她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