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德妃也在,不知是不是又给她出了什么主意。”
荣紫璇冷笑了一声,道:“德妃那些狐媚的手段倒是不少,只不过,她还不知道,应弦是最反感那样儿的。他既已知道那拓跋清舞的丑事,她再使什么狐媚手段,也只会更加适得其反而已。”
绵仪不放心的提醒道:“娘娘,话虽如此,还是不要大意的好。那德妃能将君上哄得言听计从,万一真替她出了什么诡计,将旻亲王好不容易偏向您的心又拉了回去,岂不坏了您的事?”
“本宫了解应弦,他既能对本宫怨恨这么久,对君上又岂能没有二心?”荣紫璇把玩着那只精致的玉茶盏,眼里盛满了笃定,“更何况,只要有穷国的国主收到信,知道一切都是德妃的诡计,坏了他们清舞公主的清誉,那么,好戏就该上场了。”
绵仪绵芳闻言,既是有些欣喜,又不免有些不安,道:“娘娘,您真要这么做吗?万一……奴婢是说万一,要是这事被人发现了,那可是……”那可是勾结外国的谋逆之罪!
荣紫璇狠狠瞥了两人一眼,斥道:“本宫若不想点法子自救,那难道要本宫待在这太华殿里怡老终身吗?”
说到这里,她眸中勾起一抹恨意,咬牙道:“德妃那贱人毁了本宫的幸福,本宫便是拼尽全力,也要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她不是与那叫什么萧翼的将军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吗?相信有穷国的国主也会很喜欢这个秘密的。”
哼,那样不知检点,对情不贞的女人,却偏偏能得到君上的真心。可她,为之付出一切,倾尽真心,却落得如此下场?这世道也未免太不公平。她不甘心,倘若不能挽回君上的心意,那么,毁了这一切又如何?谁也别想好过!
后宫的日子一如既往的平静,每天和孟依青逛一逛后宫,几乎成了沐兰唯一的消遣。有时,淑妃也会跟着凑个热闹,沈嫔则是深居简出,除了请安,很难看到她的身影。
清舞入宫走动的时候倒是不多,毕竟,偌大一个王府需要她操持,也只有偶尔得闲了才能进宫看看。这日,难得三个人又聚在了一起,正巧沐兰刚学了酿杏花茶,便择了御花园的花亭,一边品茶,一边聊天。
孟依青看她气色还不错,便率先问道:“算起来,你已有半月不曾入宫了。如今,旻亲王待你可好些了?”
清舞笑了笑,道:“还不是那样子,他倒是有闲情,见了我,还能冷嘲热讽几句,倒也不算没有话说。”
“看来,旻亲王还真是改不了这毒舌的毛病。”想到自己和他也几乎是见一次便斗一次嘴,沐兰便有些忍俊不禁,道:“你也不用让着他,夫妻之间,斗斗嘴是好事,没准哪天就能斗出感情来了。”
“我这脾气,便是想忍也忍不了啊。”清舞自嘲的笑着,道:“斗出感情是不指望,他对我似乎成见很深呢,我只保着不被他欺负了去,便已经是万福了。倒是果儿,前不久已经被正式纳为了妾室,也算是有了个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