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白。到时候言清竹就会被所有人嫌恶,唾骂了。
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她这一犹豫,别人反而认为她是无法替自己辩解,默认了。
言清梅烦躁的站起来,说道:“还有什么可审的,是卢氏和她女儿害死我父亲,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新村长听此,看了看言升箭,见他微微点头,立刻大喝道:“卢氏,你蛇蝎心肠,恶意害死族人,按照族规,浸猪笼!”
说完就有两个妇人架起卢氏往外走。
言清竹怒了,这个村子也太霸道了吧,居然滥用私刑,而且还用浸猪笼这样残酷的刑法,刚要施展法术施救,就见一个男子愤怒的声音响起。
“住手!”一个男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愤愤然道:“证据不足,你们就判人死刑,未免也太草率了吧,简直是草菅人命!”
这个人是严威河和言威海的六弟严威溪。
那个新村长以前与严威河交好,对言威海一家没什么交情,加上言清梅又是三灵根,两年前以前送到了修真界,如今,言清梅已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修士了,他自然乐意帮着严威河一家,所以在这件事情上确实存有私心,判罪有失偏颇,一听严威溪的指责,立刻恼羞成怒:“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还要什么证据,你不要在这无理取闹!”
严威溪不理他,站起来走到张氏面前,轻声道:“二嫂,那日大嫂和清竹为何会在你和二哥的房间里?”
张氏说道:“那还用说,自然是卢氏带着他女儿来寻仇。。。”
张氏说到这,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猛地闭了嘴,不知道该怎么圆过去。
可偏偏严威溪不依不挠:“寻仇,寻什么仇?大嫂和二哥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杀了二哥才解恨?”
张氏自知失言,脑子正在飞快运转,却依旧不知道该怎么说。
言清梅站了起来,略昂着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说道:“我爹自是不会主动跟别人结仇,可是我爹向来以大局为重,如果我爹知道了家族有人偷偷修魔,一定会将那人秉公处理的。卢氏,恐怕是我爹无意中知道了你修魔的事,你怕暴露出去,才杀人灭口的吧?”
言清梅这么解释也合情合理,不过前提必须是卢氏确实曾经是修魔者。
卢氏大喊道:“你血口喷人,我从来不曾修魔!”
言清梅却说:“你若不曾修魔,为何可以在我爹将言清竹送上山的第二天就逃了出来,来到了我家。而且如果不是你做贼心虚杀了我爹,为何我爹一走,你们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言清梅一点也不担心卢氏将当年死在他家的魔修周害抖出来,因为她们一走,言清梅和张氏就迅速将周害的尸体处理了,没有人发现异常,而今过去两年了,那一点点蛛丝马迹也被她们消得一干二净。
卢氏要说出来,她们就来个死不认账,凭着自己现在在言家庄的地位,相信没有人会刨根问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