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的小姑娘那里见过这种诡异的画面,顿时恐惧的说不出话来。
良久方大叫一声:“鬼啊!”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言清梅走后,本已没了声息的言清竹突然紧闭着双眼,很痛苦的样子,她双手扶在自己的脖子上,重重的喘着气,有气无力的喊道:“为什么,为什么!”
时而又声嘶竭力的喊道:“师父,你相信我!我跟他半点关系也没有!”
如此这样反复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用尽力气一般,又昏死了过去。
第三天天还没亮,守夜的人们都困得东倒西歪。只有卢氏静静的站在两具棺材旁,脸上已经没有了悲伤,只有麻木,死了一样的麻木。
这几天,她最亲最近的两个人接连死去,她每天悲痛欲绝,晕死好几次,醒来还接着哭,现在,她不哭了,只想一死了之,她在这里再没有亲人了,她也没有了活下去的欲望。
今天是第三天,按当地的习俗,到了死人入土为安的时候了。
可是,她还想再看看自己的丈夫,女儿最后一面,然后自己也一死了之,下去陪他们。她先来到丈夫的馆前,想到那日见到森森白骨,心中大痛,终是不忍心再看。
她又来到言清竹的棺材前,使劲将棺盖打开,往里面一看,顿时惊呆了,棺材里只有几个破旧的袋子,袋子里鼓鼓的,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打开一看,只是一些碎石子而已,哪有她女儿言清竹的影子!
“二叔,六叔!”卢氏急忙跑到院子里,惊慌失措的叫道。
言威溪看着空空的棺材,顿时怒气冲天,他猛地转身,指着身边的言威河怒吼道:“言威河,你把我清竹侄女弄哪里去了!”
言威河不悦的擦了擦言威溪因为说话而喷到自己脸上的口水,说道:“六弟,口水可以乱喷,话可不能乱说,清竹已经死了,我要她的尸首有什么用?”
言威溪不说话,眼神呆呆的看着空空的棺材,突然一挥手对着卢氏喊道:“大嫂,跟我来。”
然后快速向言威河的房子跑了过去。
言威河心中暗道不妙。急忙跟了过去,其他人也觉得事有蹊跷,也紧紧的跟在了言威溪的后面。
言威河的住处与言威海的住处相隔不远,没一会儿,言威溪已经风风火火的闯进了言威河的家里。
按理说,一个男人擅自闯入有女眷的家里是极其不礼貌的,但是言威溪心中焦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只见房间里,一个女孩静静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一样,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一样,整齐而漂亮,弯弯的眉毛如墨似黛,显然刚刚被描过。眼睛以下用轻纱遮了起来,小小的女孩穿了一身鲜亮的衣服,更衬得美丽动人。
此时张氏刚刚给躺在床上的女孩画好眉,猛地见一群人气势汹汹的闯进来,吓得将笔掉落在地。
言威河抢先一步挡在女孩面前,怒道:“六弟,今天也是跟月归山约定的最后期限,清梅她自从听说了要把她送去月归山,死活不肯,我不得才出此下策,将她迷晕,你不要胡闹把她吵醒,有事外面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