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铁头说罢,冲着小青咧嘴一笑。
小青心中不由暗自一暖,点了点头……
四面环山禁制森严的一处山谷秘地,耸立着一座四四方方的百丈高祭坛,祭坛四周血焰翻滚,祭坛正中,一根粗大的乌木旗杆之上订着一具身高三丈的金袍男子。
金袍男子的肌肤面容同样是淡金之色,没有一道皱纹,仿佛这幅身躯乃是用金铁之物铸就一般,双目紧闭,一动不动,身上贴满了一张张闪烁着各色灵光的符篆。
十根碗口般粗细乌黑发亮的六棱形长钉穿透金袍男子的身躯,把其牢牢订在旗杆之上,露在外面的钉头足足有四尺来长,一道道血色魔纹在长钉之中流转不息。
这金袍男子,正是当日被天哭老祖擒获的那名金身傀儡,此时身躯完整地被订在这旗杆之上,显然并没能自爆成功。
乌木旗杆正上方,一面漆黑的旗帜随风飘荡,猎猎作响,旗面正中却是绘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骷髅头颅,沉陷的眼眶之中绿焰闪烁,滴血的嘴巴一张一合,仿佛是活物一般。
仔细看去,祭坛四周的滚滚血焰乃是来自于一杆杆阵旗,这山谷之中实则布设了一座秘阵,而这秘阵的阵眼处,正是祭坛之上被钉在阵旗之中的金身傀儡。
祭坛西北方向,陡峭的山峰之巅,耸立着一座巍峨气派的宫殿。
宫殿之内,三名男子围坐在一张玉案之前,正在品茗交谈。
面对着殿门的主位之上,端坐着一名身着华丽袍服头带玉冠的老者,不过,这老者的相貌却实在不敢恭维,骨瘦如柴,三角眼,吊眉趴鼻,满面皱纹,双睛之中赫然没有眼白,瞳仁漆黑如墨,一眼望去,如同陷在了两汪深潭之中一般。
老者的身后,站着一名三十出头年纪的少妇,一身粉红色宫装,肌肤如雪,身材丰满,凝脂白玉般的面孔如同海棠般娇艳,凤目之中秋波流转。
丑陋的老者和如此明艳照人的少妇待在一处,说不出的别扭。
好在,这少妇也不光是站在老者背后,还会适时地为另外两名男子的茶盏之中添上香茗。
这少妇,正是海棠夫人,而这名老者,却是真魔殿九大镇殿长老之一的血煞老祖。
血煞老祖左侧,端坐着一名身材微胖鹤发童颜的白袍老者,正是天哭老祖,原本仙风道骨般的仪态却因为铁青的面容和眼神中不时闪出的凶光而倍感狰狞。
上百万年苦心造就的界面竟然自爆不存,而自己还被困在了界面自爆的正中心,虽说凭借着堪比中阶仙宝般的强横法躯逃过了一劫,真元、神魂却是受损严重,好不容易从空间乱流之中逃出,却足足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回到了真魔殿,至于受损的真元,没有百年以上的时间恐怕是难以彻底恢复。
最让他怒火攻心的是,那只混沌宝瓶从他眼前飘过,却又被强大的空间风暴给一卷而走。
天哭老祖对面,端坐着另一名白袍男子,四十出头年纪,相貌儒雅仪表堂堂,手捧茶盏,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正在专注地品味着杯中碧绿色的茶水。
“好茶,果然是好茶,血煞兄能在那处绝地培育出这仙品的云萝茶,实在是高!”
白袍男子放下空空的茶盏,口中啧啧赞叹。
血煞老祖却是摆了摆手,一笑说道:“雕虫小技而已,不值一提,镜心老弟可能有所不知,那处秘地虽说处在魔渊正中,却偏偏有一处绝佳的仙灵脉,只可惜这茶树每三千年才会发出新芽一次,一次也不过能采摘几两好茶,而且这茶叶放久了味道还会变淡,否则的话,送老弟几斤倒也无妨!”
此老不笑还好,笑起来,相貌更加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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