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大踏步朝外面而去。
众人进店之时,天色已是不早。此后二人又与徐胖子比拼一阵,到得此时天色已全黑了下来。见那人行色匆匆而去,想是去给人通风报信。也不立时拆穿,仍旧装作醉酒模样。
只是他一直装作迷迷糊糊模样,拉扯住苻融。齐风等人无奈,只得将二人送进一间房中。而齐风便与许黄民一间,剩下一间便留给了谢莹雪。
待众人退出房门,将门带上之际。凌云睁开眼来问道:“师父,这些人是什么来历。瞧他们这等架势,似乎是冲着咱们而来。”
苻融亦是坐起身来,说道:“我也不知这几人来历,但从这几人方才瞧你二人的眼神,便知这些人来着不善。咱们先别惊动这些人,看清他们目的再说。”
原来二人假意醉倒,便是好让外面五人放松警惕。如此一来,自己行动,便可方便得多了。
不等凌云接话,苻融一把按住凌云嘴巴,将他按到在床。凌云还不知师父用意,便听得楼道口有细微脚步之声。心生钦佩之意的同时,不免暗自惭愧。师父虽与自己说话,但无时不在聆听楼下动静。待脚步声到得窗前,两人已横卧在床。
接着月光,二人清楚瞧见窗户上映着三个人影。心中更无他疑,这三人前来,便是来探听自己虚实的。而另外一人则留守在楼下,以防三人被人识破,好立时求援。
凌云见三人并不入内,当下点了点头,拉开苻融的手,兀自大起鼾来。那三人听得屋内鼾声已起,除此之外,便无其他动静。这才缓缓退了出去。
待听到三人下楼声音,凌云这才说道:“我方才见他们中的一人出的客栈,想是通风报信去了。要不咱们更上去瞧瞧,看他们要耍什么花样”
苻融此时也没有注意,听凌云如此说,当下点了点头。两人披了衣衫,轻轻退开门来。朝四下里望去,见没有半个人影。蹑手蹑脚出得门来,纵身一跃,已上了屋顶。
朝四下里望去,见白日里并不甚繁华的街道上,再无半个人影。与白日里所见景象,更增几分凄凉之意。当下绕到后院,见那管账的刚从大堂过来。向他比了个手势,让他不可做声。
那管账的为人也甚是机警,见二人方才喝的酩酊大醉,此时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后院,便知其中定然有意。他感念凌云出手相助,遂走到二人近前,低声问道:“不知二位爷有甚吩咐,小的定然知无不言。”
凌云见他这般机警,也不与他绕圈子。说道:“咱们被人盯上了,只是不知对方路数,这才装醉蒙混过去。方才有个挑夫出门去了,不知道先生可知道那人去向”
那管账的点了点头,似乎知他所言是和意思。又沉吟半晌,这才说道:“好像是向西而行,不过他变了方向没有,小的可不知道了。”
他初时见五人进店,便觉这五人颇为惹眼。只是见他五人均是挑夫打扮,也没往心里去。到得凌云等人上楼,他五人仍是一壶清茶,一碟瓜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并不要房间住下,这才留上了心。到得后来一人出去,他便清楚看见那人便是向西而去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