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叶向钲只是一个内宅公子,人力资源有限,他会找上山贼也不奇怪。
“不过,本座还是会让缇骑仔细查探,看叶向钲平素与谁交好。”汪印继续道。
知道事情是叶向钲所做的,那就好办了,顺着这个线索搜神记下去,还是能找出不少东西的、
想了想,叶绥这样问道:“大人,您以为,能得叶向钲这么信任听服的人,会不会是他的亲的姐姐叶纭?”
她将自己在明照湖边的疑问说来出来,越是想,越是觉得叶纭有问题。
可是叶纭这么疼爱叶向钲,不可能会推叶向钲去死,这的确是个解不开疑团。
“竟然有疑问,求证便是了。”汪印淡淡道。
苦思是得不出什么结果,在汪印看来,既然有了疑问就求证,那才是正确的办法。
“求证?”叶绥喃喃道,随即眼睛一亮:“是了,大人说得没错,要从叶纭那里下手……我知道了!”
有所疑问,那便去求证,答案自然就出来了。
当然,求证不是简单的事情,从叶纭那里着手,该如何进行,那么她得好好想想了。
当天晚上,叶绥唤来了赵三娘,吩咐了一番话语,便让她去办事了。
赵三娘点头领命而去,叶绥在房中沉吟不语。
她在等待事情的结果,她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接连几天,叶纭都在做噩梦,梦见了自己至亲的弟弟叶向钲,叶向钲面目浮肿,七窍不断流出血水,无声嘶哑地向她求救。
每一次,梦到这里的时候,叶纭惊恐大叫,然后倏地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神色苍白满头大汗,眼中是不及隐退的惶恐无措。
好一会儿,她才想起自己是在做梦,心里仍旧一阵阵后怕。
钲儿……她怎么会连续几天都梦见钲儿呢?
见到她这副样子,她身边的管事妈妈说道:“少夫人,所以才会做噩梦的,所谓日有所思也有所梦,这都是很正常的,少夫人莫要想太多了。”
听到管事妈妈劝慰的话语,叶纭只是扯了扯嘴角,笑得很勉强,眼神仍旧惊惧。
刚开始的时候,叶纭还记得自己是在做梦 ,然而这样的梦境太真实了,令她惊骇不已。
到了晚上,她已经不敢熄灭烛火睡觉了,还令管事妈妈和两个奴婢在床边伺候着,可是依然会做噩梦,还是梦见叶向钲七窍流血向她求救。
这一天晚上,她仍旧做噩梦了,然而,却不像之前那样惊惧醒来,而是闭着眼睛大喊道:“钲儿,你莫怪姐姐,姐姐只是想为母亲个讨回公道而已,才会让你去敲响登闻鼓的。然而万万没有想到,缇骑会如此狠毒,竟然会杀人灭口……钲儿,你应该去找缇骑,而不是应该来找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