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头雾水之际,唐玉已听令上前,动作异常迅速,三两下就脱掉了鸣蛇服,赤裸着精壮的上身。
众人看过去,除了遒劲的肌肉让人印象深刻外,便唐玉左肩上有一个火烙的“令”字。
永昭帝看到这个“令”字的时候,脑中有什么闪过,却快得一下子抓不住。
其他人就疑惑不解了,他们看着唐玉肩膀上那个“令”字,心中都在猜测:莫不是,这个“令”字就是关键?
汪督主所说的功夫没有做足的深意,便是在于这个“令”?
可惜,汪印这次没有回答他们的疑问,而是下令将这个黑衣人的衣衫剥去。
于是,所有人都看向了这个黑衣人,他赤裸的上身和唐玉一样,都有遒劲的肌肉和细碎的伤痕。
唯一不同的是,唐玉左肩上有个“令”字,而这个自称领了汪印密令的黑衣人根本没有火烙痕迹。
黑衣人的神色面如纸金,只是这一次不知是因为什么了。
这时,汪印看向永昭帝,恭敬地说道:“皇上,您还记得,当年设立缇事厂的时候,臣说过的有关密令的话语吗?”
永昭帝点了点头,终于记得先前闪过脑中的是什么了。
这个“令”字,汪印是对他说过的!
永昭帝记得了,当初成立缇事厂的时候,他曾经笑说道:“缇事厂乃朕的耳目心腹,爱卿可不能让这被人用去。”
在缇事厂成立之后,他给了缇事厂很大的权力,还曾有一度赋予汪印“先暂后奏”的特权。
那时候,他那些皇兄弟们还在朝中蹦跶,见到缇事厂如此权重之后,明里在拉拢汪印,暗里则往缇事厂塞细作,以方便在缇事厂打探消息。
当时他根基未稳,曾听臣下说起过这些皇兄弟的小动作,便将汪印找来,说了上面这一番话。
他想想,汪印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
他多少还是有印象的,汪印答道:“皇上请放心,微臣的心腹亲信、真正得用的人,都会好在左肩火烙一个‘令’字,请皇上放心!”
这些话,既是汪印在表忠心,也是一种甄别细作的办法。
当时他听了,只是笑笑说道:“爱卿此办法甚好。不过此法一旦被别人知道,也很容易作假。此事就算了吧。”
他之前说的那些话,虽然的确是不放心皇兄弟的动作,但更多的还是君臣笑谈而已。
那时候,汪印刚将他从敌营里救出来不久,他既然打重用庸汪印,就不会真的怀疑汪印。
况且,汪印为了他,连男人都做不成了,他根本不会怀疑汪印的忠心。
十几年过去了,他早就忘记了这个事情。
若不是缇骑身上真的火烙了“令”字,若不是汪印刻意提起,他根本不会想起这事。
他不曾想到,他以为的君臣笑谈,汪印竟然会当真,真的就是这么做了。
他仔细看着那缇骑身上刻着的“令”字,其上的火烙痕迹已经颇浅了,可见烙上去已有不少念头了。
若不是发生了行刺这个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有些缇骑身上还烙上了“令”字。
换言之,汪印真正的心腹亲信,真正会用的人,他的肩膀一定会有个“令”字!
可是,这个黑衣人身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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