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深感刘辩对自己二女的大恩,沉思片刻终于神色一定,好似决定了什么。
“父亲,您怎么了?”黄舞蝶见黄忠默不作声疑惑道。
黄忠好似如释重负,笑道:“没什么,对了,如今叙儿又开始学习武艺,对身体没有大碍吗?”
说起这个,黄舞蝶叹了口气道:“习武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根据陛下的分析,弟弟他心智不全,如今掌控如此强大的能力,却不知道如何运用。若是不能导其向善,便有可能被力量所控制,成为只知道打杀的凶魔。”
黄忠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道:“的确有这种说法,那我儿便不能受到刺激,以免性格发狂,还要导其向善才行。”
“父亲不必担心,陛下早跟我说过,所以这些年我一直教导弟弟良善之道,告诉他这么强大的力量该用在何处。先前那魏延,若是按照以前,弟弟只怕要一锤打死他了。有我看着他,相信没有什么大碍的。”黄舞蝶笑着宽慰道。
黄忠点了点头,看着黄叙道:“我儿,你有这么大的力气,知道要用在哪儿吗?”
“保护爹爹,保护姐姐还有大哥哥和姐夫。”黄叙一边往嘴里塞着东西,一边随口说道。
这姐夫一说出来却把黄舞蝶说了个大红脸,听黄叙这么说黄忠又是高兴,又是担忧,看着黄舞蝶道:“女儿啊,你这些年在外面已经成了家?”
古代婚姻观念很重,男娶女嫁都有严格的规矩,黄舞蝶未经禀报便私自成家,这可是大不孝。黄舞蝶连忙跪倒在地道:“女儿不敢欺瞒父亲,女儿已经与他人私定终生,只是他是陛下身边的大将,而父亲又是刘表的大将,女儿怕父亲为难,所以不敢禀报父亲。不过我与杨哥这几年恪守礼法,不敢做丝毫有悖伦常之事。”
黄忠听罢松了口气,扶起黄舞蝶道:“这就好,未曾成亲便……,我黄忠丢不起那个人。你们既然恪守礼法便好,你说你那情郎是天子身边的杨姓大将,不知是杨再兴,与杨延嗣中的哪一位?”
黄舞蝶脸色羞红道:“杨再兴是杨延嗣结义兄长,杨再兴如今都三十有三,儿子杨继周都快六岁了,自然不可能是他了。”
黄忠冷笑道:“那就是杨延嗣那小子了,那小子倒挺年轻,一表人才看样貌比你大不了多少。”
黄舞蝶颇为疑惑:“父亲见过小七哥?”
黄忠一摸花白的胡须,冷哼一声道:“何止是见过,当年在南乡城外,我与他大战百十回合,他可是丝毫不让为父半招。他那一招回马枪还差点要了为父的老命,不过为父也不逊色,一手箭术射掉他的盔缨给了他个教训。”
黄忠说起来眉飞色舞,没有丝毫生气的模样,那一战可谓他的巅峰之战,与刘辩大将杨延嗣大战百余回合,双方互有胜负。也正是那一战,让他一战成名天下知,成为荆州最强的武将。
黄忠抚须笑道:“这杨延嗣年纪倒是不大,只有二十五六,女儿你已经二十有三。旁人家这么大姑娘,早该嫁人了,这杨延嗣贵为天子身边的虎卫将军,名气可比为父大的多,女儿你跟他在一起,倒是我黄家高攀了。这桩亲事为父同意了,只要他待你好,你便嫁给她吧,莫在耽误年华,也不必在与我过问了。”
黄舞蝶听黄忠认可了杨延嗣,心中欢喜,但转念一想黄忠说出这种话,只怕他短时间是不会去投汉了,心中又不免有些伤感。
“好了女儿,今日咱们一家团聚,为父要好好喝上几杯,给为父斟酒!我儿会不会喝酒啊,要不要陪为父喝上几杯!”黄忠见黄舞蝶有些伤感,便催促黄舞蝶斟酒。
一边的黄叙听了也不客气,想要去拿酒杯,黄舞蝶一巴掌把他的手拍下去笑骂道:“这酒是辣的,可不是陛下给你喝的果酒是甜的。”
黄叙听了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那我不喝了,我给爹爹夹菜。”
父子三人得以一家团聚,黄忠非常高兴喝的大醉,黄舞蝶与黄叙在府衙中住了两日,黄忠便让黄舞蝶带着黄叙前往城外老宅。毕竟城内大多是荆州军汉,若被刘表知道了,肯定会平添许多麻烦来。
随后姐弟二人住到了城外老宅,黄忠每隔几日便回老宅居住,过了年后,黄忠便让二人尽快离开荆州,返回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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