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比赛场上士卒已经入场,只等待参加武举的武者上场比试。两边赛场入口,官吏也分发号牌,武者一个个进入两边赛场。
武举盛况已经悄然展开,寒冬腊月时节,外围百姓也不惧严寒,围观在火盆旁边,兴致盎然的看着场上即将到来的比赛。
步站分为五十个战场,步射也分为五十个通道,一次能够容纳五十人比斗。很快五十份号牌发放完毕,两边各五十人步入战场之中。
首先步战赛场之上,五十人进入战场就备,有的武者对自己的本事无比自信,那威武雄壮的士卒虽然厉害,但他们却浑然不惧。而有的武者自知自己武力不足,不过是来浑水摸鱼,一个个脸色灰败。
比赛者入场口,武者挑选好兵器将利刃用白布包裹,沾染上石灰走进赛场之内。里面将士也都已经准备好了。每个赛场的入口处都有官吏士卒,他们前面摆放桌案,官吏坐在案前士卒站立于官吏身后沉声道:“准备好了吗?若是好了,比斗开始!”
于是乎五十个赛场之上,一阵阵呼喝声响起,金铁敲击之声不绝。外围百姓武者也一个个为认识的朋友加油鼓劲,顿时整个校场之上便想起经久不息的嘈杂声。
很快便有一个战场上分出了胜负,却是一个士卒一刀拍在一个武者身上,顿时武者身上便出现了一块石灰印子。武者手持长枪还欲冲上去战斗。入口处官吏身边的士卒大喝道:“二十五号张永三合战败,丙等以下淘汰!”
坐在案前的官吏连忙手持朱笔记录,将这张永的成绩记录下来。
“我没输,他使诈。”只是这张永却是个泼汉,虽然战败却不服输,嘴里一边叫骂着,一边冲向士卒。
官吏身边的士卒大怒,手持长枪上前三两合与赛场上得士卒联手将这张永擒拿。士卒冷喝道:“此人技不如人招招很辣欲伤人性命,给我将他押入大牢。”
“我知罪,我不把我关去大牢,不要啊!”听了士卒的命令,张永顿时丢下武器无比惊慌道。
“带下去!”士卒不为所动,于是乎这张永便成了第一个在武举场上滋事被关入大牢的人。
此事也是刘辩授意,为的就是敲山震虎,当然刘辩不会真的将这张永问罪,待到武举结束便会将他释放。只不过现在处罚如此严厉是为了警示后面的参赛者,防止他们战败了还喋喋不休。
这边闹出这么大的情况,周围赛场上得人自然注意到了,一个个神色一凛,小心谨慎生怕触犯了比赛的规则。很快场上也有人陆续分出了胜负。
“一号张超四十回合战败我军士卒,能力乙等,拿着号牌,等待下次通传!”张超打败了士卒,获得了晋级的资格,入口的官吏接过张超的号牌在其上写下乙等的朱红字,随后又交给张超自己保存。
“十号赵起,十回合被我军士卒击败,能力丙等之下,号牌回收!”
而另一边的步射场上,武者也进去了射击通道之内。通道大约五米宽阔,长约一百五十步左右。
张士贵骑射皆是精通,这一次他是步射第二号,张士贵领了号牌步入二号通道。同样入口处也有官吏士卒记录。
射击与比斗武艺不同,倒是不需要士卒跟武者比斗,善射士卒过来不过是打个模字。
张士贵拱手道:“不知步射是何规矩?”
士卒看了张士贵一眼,指着前方的靶子道:“我此刻距离箭靶五十步,五次机会,若是能命中箭靶三次即为丙等!”
说话间士卒一箭射出正中红心,给张士贵打了个模子。张士贵脸皮一阵抽动,射箭区域根本不需要演示。看来这些都是一群耐不住寂寞的将士。
张士贵摇了摇头道:“若是百步切中红心,可能算做甲等?”
“这是百步穿杨的本事,算做甲等中的上品,怎么你不一步步来?想要直接射百步吗?”
张士贵点了点头,士卒沉声道:“若是这样的话,你百步没有射中,便没有资格在近距离射击了,便相当于淘汰了!”
“我有把握!”张士贵自信道。
“好!”士卒点了点头,下令道:“将箭靶移到百步开外!”
很快箭靶移到百步开外,张士贵拉了拉弓弦眉头一挑道:“此弓太轻,替我换一把二石弓来!”
待换上另一把强弓后,张士贵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捏起一根箭矢弯弓搭建便向着箭靶射去。
“正中红心!”远处一个士卒顿时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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