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过后,赵光义兵马则原地休整,不敢再贸然前进,决定先派出斥候打探清楚汉军的动向在说。
一众将领带兵返回酸枣来向刘辩复命。
酸枣城中。
刘辩看着下方站着的杨延嗣,典韦,尉迟恭三人,脸色阴沉,拍着桌案说道:“出征前信誓旦旦,说要取得大胜,砍下赵光义的人头还献给朕。你们说的大胜呢?赵光义的人头呢?在哪呢?”
三人被刘辩训斥的脸色通红,把头埋的低低的,恨不得把脑袋别进裤腰带里。
“低头干什么啊,把头抬起来让大伙看看啊,出征前信誓旦旦,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现在知道羞拉?知道见不得人呢?出征前的那股气魄呢?怎么不拿出来?”
三将闻言,把头埋的更低了,哪里还有脸抬起来。
“啪!”
刘辩猛的一拍桌案喝道:“把头给朕抬起来!两千骑兵的性命,就能这么算了吗?你们事先可是签订了军令状,若不胜便要受军法。杨延嗣,你告诉朕,军令状上是怎么说的?”
“若不胜便受军法,斩杀谢罪!”杨延嗣抬了抬嘴唇,低声支吾着。
“那既然如此,将他三人给朕推出去斩了,以正军法。”刘辩从桌案上取出一块令箭,丢在地上。
“啊……真要斩啊。”尉迟恭闻言一愣。
“军令状已签,你把军法当做儿戏吗!”刘辩指着桌案上的军令状喝道。
尉迟恭跟随刘辩才一年,还不甚了解刘辩性格,连忙跪了下来道:“陛下,末将知错了,还请陛下饶命,给末将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吧。”
杨延嗣典韦二人见尉迟恭开了头,也跪了下来说道:“末将知错了,还请陛下饶命,允许末将将功折罪。”
刘辩冷哼道:“哼,若犯了错求饶就行,那还要军法干什么?左右还不与朕推下去斩了。”
四周士兵闻言却不敢妄动。
李显忠连忙站了出来,拱手道:“陛下,臣有话要说。”
“讲!”
李显忠拱手说道:“陛下,他们三人虽然骄傲自大,已致损兵折将,但赵军伤亡也有两三千人,甚至比之我军伤亡要多。虽然我军都是骑兵,但硬要比较,他们也算不得兵败,勉强算个平手吧。更何况杨将军还刺伤了赵军大将越兮,短时间越兮也无法出手,也算消除了赵军一大威胁。所以还请陛下法外开恩,饶了他们性命,准许他们将功折罪。”
刘辩沉声道:“若不是朕让你们跟着,他们只怕要全军覆没,没你们帮忙,他能刺伤越兮?”
一边徐晃,鱼俱罗,杨妙真等人连忙出来求情:“陛下,如今两军对垒,杀将乃是不详,又值用人之际,还请陛下准许他们戴罪立功吧。”
周围一众士兵见此,也跪了下来,说道:“还请陛下绕过三位将军吧。”
刘辩冷哼一声,说道:“哼,看在众将士都为你们书评的份上,朕便绕你们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军法最不容轻忽,将他三人各打三十军棍,以儆效尤。”
“多谢陛下开恩!”
刘辩摆了摆手道:“速速下去领罚,若在有下次,朕绝不容情!”
三人拱手退下,不过一会外面便传来哼哼啊啊的声响,刘辩看着徐晃等人说道:“先前你们与赵军交手,他们兵马的战斗力如何?”
徐晃拱手说道:“陛下,赵军兵马士气入弘,战斗力已经不弱于我军多少。战斗起来也是指挥有度,若不是刚才他们在围攻杨将军兵马是阵势出现微小破绽,末将只怕还轻易救不出杨将军他们。”
刘辩点了点头说道:“根据斥候来报,自从去年朕从徐州回到洛阳以后,赵军兵马便每日操练不停,寒冬腊月也一直在提升战斗力,如今赵军有此成效也在情理当中。不过赵军既然来势汹汹,朕就避其锋芒,任由赵军挑战,却不理会。
咱们能拖,赵军可拖不住,以三万兵马镇守延津一带,岳飞很快便能突破他的防御。传令下去,让将士们小心戒备,防止赵军劫营,时机到时,在攻打赵军不迟!”
“诺!”李显忠拱手领命,下去颁布军令。
却说赵光义率领兵马抵达酸枣城外,派出兵马挑战,但汉军却只不应战。酸枣城高挂免战牌,城外大营防守森严,也不见兵马出战的动静。
赵光义见汉军闭寨不出,便下令兵马每日出去挑战,骂阵。又想趁夜突袭营寨,但奈何汉军却防备得太过严密,无法得手。
一连三日,赵军士兵在阵前嗓子都骂哑了,但汉军却还是不为所动。
赵光义心情甚糟糕,说道:“刘辩这厮见我军来势汹汹,故而避而不战,是想将我军给拖垮啊,不知诸位可有良策啊。”
赵普陈宫等谋士也不知如何是好,按照道理来说,汉军兵马应该不会惧怕他们,肯定会与他们交战。但奈何如今汉军就是不出战,他们气势汹汹而来,仿佛拳头打在棉花上无处着力。
尽管赵普,陈宫这些谋士智谋出众,但江淹也有才尽时,到了这种情况,赵普,陈宫就好似江淹一样,文思衰退,想不出什么计策了。
“哼,平时一个个的智计百出,如今需要你们了,却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我要你们有何用。”赵光义见众人沉默不语,不由得怒骂道。
陈宫出言安慰道:“主公莫慌,益州方面刘璋已经答应出兵,并且刘辩也已经收下了刘璋的礼物,他肯定也已经对益州刘璋放松警惕了。要不了多久,刘辩便会后院起火,眼下刘辩不出战不要紧,主公只需每日派人挑战,打压汉军士气,到时候刘辩后院起火必回兵救援,到时候我们便可以趁胜追击了。”
赵光义闻言仍旧放不下心中的担忧,说道:“只怕刘辩后院还没有起火,冀州的岳飞便杀入我兖州了啊。”
赵普也安慰道:“主公尽管放下,荆嗣将军用兵老练,如今黄河乃是汛期,汉军渡河非常艰难。到六七月份下起暴雨,黄河水势便会更加迅猛,只要荆嗣将军小心翼翼,定能阻止冀州岳飞。”
黄河从高原发源而下,三四月份,高原上的积雪融化,因此黄河河段便是汛期,而到了六七月份多暴雨时节,黄河又会迎来两个月的汛期。一般一年的上半年,黄河河段只有一月,二月,五月比较平静,其他月份水势非常凶猛。
此刻正是阳春三月,高原积雪融化,位于延津的这条开阔处的黄河河段正是汛期,水流湍急。现在延津与白马津一段的渡口被赵军占据,冀州的汉军是非常难以过河的。
听了赵普的话,赵光义略微放下心来,只是赵普陈宫二人看似开朗的面庞上,却夹杂着凝重之色。他们安慰赵光义的那些话,也是安慰自己的,益州刘璋就算出兵,刘辩只怕也不会后院起火,延津一带虽然有荆嗣驻守,但只怕也难以抵挡岳飞的八万兵马。
二人心中明白,赵光义败亡已定,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若刘辩不出现大错,他们也不会有奇迹出现。只是二人受赵匡胤知遇之恩,不肯弃赵光义而去,决定与兖州共存亡罢了。
以后几日,赵军仍旧每日前去挑战汉军,只是汉军仍然是不予理会。
而在酸枣东北方百里之外的黄河延津,至白马津一带,大将荆嗣与军师崔浩率领着三万大军在这黄河南岸地区设下防御。
几个重要的渡口,都派有重兵把守,每个渡口之间建立瞭望台,烽火台,一旦哪里发现汉军动向,便能迅速支援。
岳飞率领冀州八万兵马,从魏郡一路南下,抵达延津以北。
岳飞派出斥候打探,得知赵军在延津与白马津这条河段有荆嗣率领三万兵马驻守,且防备森严。加之黄河河水滔滔,岳飞心知想要从此地渡河,却是不容易。
赵光义派荆嗣率领三万兵马抵挡冀州岳飞的八万兵马,看似是以卵击石,其实不然。
世人只道长江险峻,却不知黄河,比之长江还要险峻。黄河九曲十八弯,其水流湍急,不比长江平静。且黄河河水浑浊,其内多黄河,一旦落入黄河,便是九死一生,不像长江,河水清澈,善水性之人落江,凭借水性还能躲过一劫。
特别是延津自白马津的这段河道,黄河河水从环绕并州之后,突然急转直下,经过鸿沟,又一路往东到了延津一带,地势便西高东低,落差极大。
特别是延津至白马一带,河面宽阔,水流湍急,加之如今又是汛期,其险峻程度,堪比虎兰,函谷等关,非常难以逾越。
这条河段,以及加上黄河南岸的重镇白马,黄河北岸的军事重镇黎阳,自古以来一直是兵家的必争之地。
若是河北与中原交战,双方势必会对此险峻之地展开争夺。历史上的官渡之战,袁绍一开始便派颜良攻打白马。曹操也不甘示弱,也率先攻打位于冀州黄河北岸的黎阳,在与袁绍的争斗中占据主动。
冀州没有战船,虽然这些时间为了攻打冀州建造了不少船只,但却无法在黄河之上大规模作战。一旦贸然渡河,赵军趁着汉军渡河从而半渡击之,汉军必败无疑。
黄河北岸,岳飞带着杨再兴,岳云,姚兴,张宪,薛万彻等将来到一处高坡,向南眺望黄河。
只见黄河河面上波涛汹涌,汹涌的河水流淌之时,发出一阵阵巨大的轰鸣声,犹如炸雷一般。众将只觉得,若是寻常木筏舟辑若是入了眼前着河水,只怕转眼便要被河水吞噬。
姚兴乃是南方人,望着眼前涛涛的黄河水,感慨道:“这黄河水流如此迅猛,比之长江更加恐怖。就算对面没有兵马驻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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