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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锦衣卫清清爽爽地回来了,卫卿一回身就对他们道:“喂,刚才漪兰……”
漪兰手忙脚乱拿起一块干粮饼就塞住卫卿的嘴,心惊肉跳道:“哈、哈哈小姐,这饼真好吃!”
卫卿挑了挑眉,把饼拿下来自己咬了一口,道:“好吃么,我怎么觉得很一般。”
漪兰垂头道:“小姐奴婢知错了,再也不敢乱说了!”
卫卿这才作罢。
随后,漪兰跟卫卿纯聊天,说起殷璄时,悄悄道:“在凉州的时候,大都督与小姐就住隔壁,共用一个盥洗室,小姐竟一次没看到过他洗澡过后的情形吗?”
卫卿白了她一眼,道:“我没你这嗜好。”
况且殷璄即便是冲完澡,也会将衣裳穿得整整齐齐,哪有她看的余地?
漪兰便拿着一根小火棍,在地上戳啊戳,状似无意地说道:“小姐只要想,这一路上何愁没有机会……”
卫卿捏着额角,“漪兰你最好给我闭嘴。”
漪兰撅着嘴道:“小姐的药箱里药物齐全,随便配个迷药出来,到了晚上往大都督房里吹一吹,神不知鬼不觉,他还不是任由小姐为所欲为……哎呀哎呀,奴婢只是随便说说嘛,小姐不要当真。”
又行了几天路,一行人在一家民驿里落脚住宿。
民驿里有单独的院子,卫卿和殷璄还跟之前一样,先后进盥洗室洗澡。
等殷璄从盥洗室出来时,浑身浸着清润的气息,彼时卫卿在院子里看他一眼,那不怎么正直的眼神却正直地将他从头打量到脚。
卫卿也不知是抽了什么风,脑海里莫名其妙就回想起漪兰说的话来。
这家伙永远这般严整,衣襟处一丝多余的光景都不露,实在让人心痒难耐。
卫卿眯着眼道:“洗澡过后不是应该让人放松的吗,你这样严实,会不会喘不过气来?”
殷璄道:“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怎么会喘不过气来。”
卫卿:“……”
一用过晚饭,卫卿就回了房,把药箱打开在桌上,开始干。
任他多禁欲,只要她一副迷药下去,保管他夜里睡得沉沉的,卫卿再将他衣服弄乱把他看光,估计明早起来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概这两天有些心浮气躁,卫卿又着实被殷璄清淡的话语和神情给刺激到了。她觉得很有必要让他敞开胸怀放飞一下自我。
夜深人静,窗外树下的草丛里偶尔传出蛐蛐的叫声,这民驿里只有他们这一行人,大家约摸都睡了,外面的夜色十分安静。
卫卿制成了迷烟,从自己房里出来,移步到殷璄的房门前。
四下无人,她利落地把竹管伸入到殷璄房门的门纱内,将迷烟尽数吹了进去。
她站在屋檐下,眯眼等了一阵,估算着迷烟已经开始发挥作用,遂悄然潜了进去。
PS:漪兰这个丫鬟可以说是很色很色了……人生难得几回作,卫小娘子被强势洗脑,要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