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伢仔是应我要求去的,他可千万不能出事。
五分钟听起来短,可是在我们沉默下来之后,却觉得长的不像话。
“到了!”许教授盯着手表骤然开口,也不等老烟发话,直向渔村狂奔而去。
老烟也不废话,一挥手就让全体人员都跟上。
我们一行人往渔村靠近,却兜头迎上了一支敲着锣鼓的队伍。
队伍里全都是浑身裹的严严实实的渔民,每四个人挑着一面大鼓,一人跟在后面击打,合计有五队。
这支锣鼓队后面跟着的是扶棺的壮汉,以及一群披麻戴孝的死者家属,当先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妇女哭的嗓子已经哑了。
我们往两边避开,许教授焦急的想插开队伍,却被老烟死死的拽住:“丧葬是大事,我们要是扰了他们,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许教授自然知道其中利害,只好竭力的忍受,只是那一双眼睛通红的可怕,倒是和这送葬队的气氛很符合。
我看着锣鼓队从身旁略过,其中认识的郑三漠然的看了我们一眼,却没有发作,只是唱着丧歌往海边走去。
除了那群披麻戴孝的家属脸上挂着泪水,其余人的脸都是冷漠的毫无表情的,看起来非常的诡异。
其中有个人却与他们格格不入!
虽然他也穿着白色的丧服,戴着孝帽,但他的举止神态和这些人差距太大,除非我眼瞎,否则一定能看出来。
“老烟……”我压低声音喊了一句,老烟已经阻止了我。
看他们的神情,应该是早就发现了。
我不可抑制的激动起来,她竟然来了……随即我又深深的担忧起来,她一来说明这里得事情凶险万分,而且她混在送葬队伍里要做什么?
四姑娘,你到底想做什么?
许教授也不像刚刚那般焦急了,或许是因为四姑娘的出现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我们所有人目送着送葬队在海边停下,刚要往渔村里走,老烟骤然叫停了我们。
我回头问他怎么了,他黑着脸色道:“你们谁见过送葬往海边送的?这事儿不对,马上掉头追回去。”
“或许只是他们渔村的风俗。”许教授道。
同时解释说他见过了太多奇怪的风俗,有天葬,悬棺……这水葬说不准也是沿海的特色。
老烟目光闪烁不定,老夏却机敏的眨眨眼:“你们注意到刚刚那口棺材了吗?”
“棺材……”我喃喃的念叨了几句,赫然抬起头:“不好!”
说完我也顾不上许多,提起速度就向丧葬队追去。
那口大红棺材很重,且是常规的大小!
如果死去的是个七八岁的孩童,一来是不会用这么常规的棺材,必然会用小一号的;二来,也不会如此重!
棺材是由四名精壮大汉抬着的,但他们却满头大汗,步履维艰,显然重量不对。
冷汗从脑门呼呼的冒上来,我脚下生风似的追了上去,眼看就快追到却被人扯了一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