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月,一个月来,叶泉可以说是足不出户,一个人闷在双鱼客栈的房间里,当然,表面上如此,其实他是躲在了宝瓶空间的冰字房间全力修炼紫元步法。
只是每隔几天,从客栈里叫很多的吃食拿进客房,然后又是把门一关,如此往复。
就连客栈的小二掌柜等人,都对这个‘怪人’有了些无语,用他们的话说,“这是看自己修为低的不好意思见人,所以躲起来闷头修炼啊。”
……
桥园坊市,月海宗宗门九殿之一的锦华殿之内。
“砰!”
一个热气腾腾的茶杯被狠狠摔在了地上,月海宗少主一身银衫坐在一把颇具贵气的太师椅上,气的脸色发青,寒声道:“那个小子还没有从双鱼客栈里出来!”
其对面战战兢兢的跪着一个身穿褐色衣衫的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脸上有一道狭长的疤痕,从左眉延伸到了嘴角右边,看上去十分狰狞。
这疤脸中年男子低头再次说道:“确实如此!”
看着少主脸色愈加阴沉,疤脸中年男子眼珠微微一转,顿时露出一丝狡黠,其嘿嘿一笑,献计道:“少主,据属下愚见,那小子估计是收到了什么风声,所以躲在里面不敢出来。
但咱们堂堂月海宗,在桥园声威赫赫,如日中天,为什么非要等他出来再行抓人,双鱼客栈的幕后老板虽然修为达到了开元后期,是个难缠的角色,可比起咱们月海宗却是差的太远,只要咱们报上宗主的大名,说是缉拿里面的小子是宗主的意思,还怕这家小小客栈不乖乖就范,把人赶出店去。而只要出了客栈,咱们就可以……”
“啪!”
一声轻响,疤脸大汉脸上顿时被打了一个巴掌。
他脑袋一阵眩晕,嘴角缓缓流出血丝。
“混账,桥园五宗共同定下的规矩,你难道想让本少主破了不成。”
“是,是,小人多嘴,小人该死。”疤脸大汉赶忙低头不断磕头。
“罢了,以后不要再说此种话语,咱们桥园坊市之所以还算繁荣,就是因为五大宗门一直不越雷池一步,共同维护所有商铺的基本利益,才有了如今的坊市规模,若是随意破坏规矩,对小商铺仗势压人,其余几家宗门只要抓到了由头,又岂会不趁势打压我月海宗。”
说完,他便挥了挥手,令其退下。
那疤脸大汉赶忙谢罪离开,只是其走出了大殿门口之后,其眼中竟然露出一丝惋惜气恼之意。
“这个霍千真是个人物,表面上贪恋酒色,像个纨绔,却不过都是假象,胸中城府不浅,竟然能不被自己屡次设下的圈套诱惑犯错,能有如此定力,看来真是要禀报阁主对此人更加留意了。”
其心中瞬间转过诸多的念头,身形却不停顿,很快消失在了锦华殿的附近。
月海宗少主霍千,手里把玩着一枚通体碧绿的扳指,目中光芒闪烁不定,其腰间光华一闪,一只女人巴掌大小的‘小松鼠’蹿上了其肩膀,发出“吱吱”的叫声。
“唉,你这小家伙真是给我添了不少的麻烦,找到了宝物,而我却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夺取。哼,也是我命苦,六年前被仇家所害,竟然被毁了肉身,只能夺舍如今的这具废物身躯,一切都得从头开始。”
他轻轻抚摸‘小松鼠’的可爱小脑袋,脸上露出一副缅怀的笑意,其轻声自语道:“若是放在以往,何至于如此麻烦,有什么好东西直接杀了取走就是,就连刚才的那个别宗内鬼,也不必辛苦应付,该有多痛快。”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