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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格鲁一听,然后又是拍着壮实胸膛应着。
“不要带我突厥的精锐勇士,嗯,带些不堪用的去就行”。頡利又是吩咐道。
忽格鲁虽然是千夫长,但是手底下可不止一千人,而是好几千人马呢,只要破万了,他就可以成为那尊敬的万夫长了,忽格鲁麾下勇气不少,頡利还真怕这愣子挑选那些英勇善战的勇气去朔方,那样可不划算。
忽格鲁头脑毕竟简单,闻言一愣,挠挠头有些不解,一旁的执失思力忙是解释道:“忽格鲁,那梁师都的生死不用太在意,若是为了那梁师都,折损了我大突厥勇士,可是不划算”。
忽格鲁听了也是直点头附和道:“叶护说的是,我大突厥勇士何其尊贵,只可以为可汗赴死,他梁师都算什么东西”。
頡利听得这话,那是非常高兴,直哈哈大笑,“好,忽格鲁说的非常好,忽格鲁,等你回来再立功,本汗让你做万夫长”。
忽格鲁一听咧开大嘴直笑,忙是拜谢。
翌日,初升的朝阳撒在广阔无垠的大草原上,牛羊哞咩叫声随处可闻,风吹草低见牛羊,突厥王庭中,忽格鲁领着两千突厥兵卒撒开马蹄直奔朔方而去,只是这群突厥兵卒,大多都是老弱病残,完全没有突厥兵那种凶戾的气势,一看就不是精锐。
与此同时,定襄城,城西大营,黑压压的近三万大军聚集在了校场。
将台上,李破军身着乌金锁子甲,头戴束发紫金冠,腰悬倚天剑,看着云集林立的三万大军,也是豪气填膺,三万大军,一个大军团了,他还是第一次指挥如此大的军团作战,紧张是不可能紧张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紧张的,有的只有激动。
“段德操”将台之上,李破军提气喝道。
“末将在”。段德操也是很意外,竟是第一个就点他,多少年了,没有被这样点将过,段德操也是兴致勃勃。
“着你为前部先锋,领五千兵马前行探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于定襄城外十里等候大军到来”。李破军肃然喝道。
“末将得令”。段德操振奋精神,朗声应着。
先锋官的作用可是不小,数万大军不可能一齐行动的,得有人开路探路,一旦战争胜利了,别的参战部将可能没功劳,但是先锋是一定会有功劳的,但是先锋也是危险的很,多少战争就是先锋率先收到攻击,或是中伏,或是被围等等,要遭殃大多都是先锋先遭殃的,所以说,先锋一职,机遇与危急并存。
段德操多年宿将,作为先锋那是绰绰有余的,常见的毛病一半不会发生,所以李破军也没有多加嘱咐。
“张朗,着你为左军将军,领三千将士护卫左翼。周行恭,着你为右军将军,领三千将士护卫右翼”。张朗,周行恭二人是段德操的副手,多年跟随段德操镇守西北,也是军中宿将,有些本事。
李破军也不可能上来就把苏定方等人安插在延州兵马里面,李破军还没有这么不智,这样做太不厚道不说,而且也不合适,毕竟张朗二人更加熟悉延州兵一些,苏定方等人也是更加熟悉神策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