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玩的吧”。阿牛直不满的嘟囔道。
刘旻听得阿牛如此说话顿时惊慌大怒,“阿牛,你再如此口出不逊,我当真不认你了,好生听从殿下命令,或许我等还可再上一层,你若再是胡言,我这长史之位亦不可保了”。
阿牛听了瘪瘪嘴,直嗫嗫不满道:“官迷”。
前头打马而走的刘旻闻言脸皮子一扯,枣红脸一黑,摸了摸怀中殿下的命令,便是高喝道:“弟兄们,直奔宁朔,去建功立业,升官封爵啊”。说罢嗷嗷叫的打马便跑了,身后千余轻骑呼啸着跟随。
朔方城中,一座金碧辉煌,雕栏玉砌的宫殿里,砰的一声,一个偌大的精美瓷瓶便是摔碎了,“刘旻小人,忘恩负义,履履与朕作对,着实可恨呐,朕要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殿中一个身着金黄龙袍的汉子,正是伸着手直气的哆嗦的骂道,只见这人浓眉大眼,唇正口方,一对一字赤黄眉,双眼赤丝乱系,此刻正是面色狰狞,黄眉倒竖,眼中射出狠厉的光芒,这人正是割据朔方称帝的梁国永隆皇帝梁师都,旧唐书里面记载的“凶人也”。
殿下一文士,匍匐在地上,双股颤颤不敢言语,见得梁师都慢慢坐下了,这人才敢起身说道:“陛下,春耕在即,若是再任由刘旻这么破坏下去,我朔方秋收无望啊”。
“春耕秋收的农事这是你这个尚书该管的,问朕作甚,刘旻猖獗那就是让朕的三虎大将军去灭了他,刘旻武艺打不过虎威大将军,谋略拼不过虎贲大将军,区区小人,也吓得你这个尚书瑟瑟发抖?”见得这文士涕泗横流的悲戚模样,梁师都就是来气,直跳起来一脚踹到文士,指着鼻子骂道。
这文士就是梁国尚书陆季览了,梁师都的梁国没有三省的侍中中书令左右仆射,只有陆季览这么一个尚书扛大梁,也就相当于文官之首,梁国宰辅了,可是即使是文官之首,梁国宰辅,梁师都也还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因为在朔方,他就是天!
陆季览被梁师都一脚踢翻,只叫冤枉,我这瑟瑟发抖不是被刘旻吓得,而且被您吓的啊陛下,不由得心中更是悲戚,更是不由得生出来怨愤,但是却是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出来。
正在这时,一个心惊胆颤的宫女进来报道:“陛、陛下,虎烈大将军求见”。
“让他滚进来”。梁师都正是心烦意乱,听得这话,更是怒了。
而后一个身着金甲的将军走了进来,盔甲甚是夺目,金光灿灿的,很是耀眼,只是现在上面沾了些许尘土,显得风尘仆仆,再看那人,就是有些辣眼睛了,盔甲虽然鲜亮,但是这人就是不咋的,獐头鼠目瘦长脸,一双倒三角眼,两片狗油胡,此时手中提着一柄长刀,一看就不是善茬。
“獠儿拜见陛下,陛下,那刘旻忒滑溜了,我刚查到他在沃野泊里窝着,等我过去他已经跑了,往宁朔方向去了,他们全是轻骑,獠儿撵不上,陛下,接下来怎么办?”这人便是伪梁现在三虎将军之一的虎烈大将军辛獠儿,名号虽是牛叉,但这形象就是不咋的了,穿着金甲,整个就是沐猴而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