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王暄一昂头直以好为人师姿态说道。
话音落下,孔颖达老脸涨红,直喝道:“哼,太子随老夫学礼、学法、学文等无不精通,王御史此言是说老夫误人子弟,教导不精吗?”
孔老头战斗力挺强,直满脸愤慨的指着王暄喝道,孔颖达倒底是士林顶梁柱,一说话便是有国子监官员出言附和,“仲达公乃当世鸿儒,孔圣嫡后,学问独占九斗,门下弟子皆是才德之士,太子殿下更是神童才子,王御史此言大谬”。
见得孔颖达发威了,王暄也是胆颤,他毕竟是儒士,若是得罪了孔颖达,那名声就臭了,忙是向孔颖达行礼道:“仲达公息怒,本官绝无此意”。
说罢又是眼含羞怒的看着李破军,李破军见状眉头一皱,直挥袖说道:“王御史若无证据,那风言所奏的事又是听何人说起?又有何人所见?或人证,或物证,总得有一样吧”。
王暄见得李破军这般紧逼,也是光棍,直一翻眼睛,“御史自管奏事,无须证据,至于查证非我职责”。说着向后一背手仰天,很是孤傲。
李破军听了本来是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的,但是听了这话也是怒了。
直向王暄喝道:“你饱食朝廷俸禄,不思一心为国,就只会无事诬告,彰显存在感吗?”
“我……”。
“你什么你,你身为御史,不思清正廉政为主分忧,为国尽力,反而只会不辨是非,拿着风言奏事的光荣职权来处处刁责他人,狺狺狂吠,满嘴喷粪,以刷你那可笑的清正之名,若皆如此,要尔等言官何用?”李破军是真的怒了,双指并剑,直指着王暄喝道。
李破军话说完,满堂惊愕,王暄看着李破军逼近,双目凌厉,也是一霎那惊慌退后两步,直指着李破军双目圆瞪,“狺狺狂吠,满…满嘴喷……喷……”。王暄羞愤难当,直哆嗦着手指说不出来话。
满堂众臣也是惊愕不已,狺狺狂吠,满嘴喷粪……这…这骂人的水平,着实……牛比啊。
“你什么你,你看满朝衮衮诸公,那个不是勠力为国,你这御史尸位素餐,不干正事,欺上瞒下,就魏大夫、张御史,一月之功比你十年之功都大,你有何面目居于此位张牙舞爪?”李破军伸手向魏征、张行成等人拱拱手,怒指着王暄直喝道。
“哈哈,狺狺狂吠,张牙舞爪,倒真是贴切啊”。程咬金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拍着坐塌直哈哈笑着,笑着眼泪都要出来了,怪笑得满殿大臣纷纷侧目,想起李破军的骂辞再看看瞪眼红脸的王暄,也是忍俊不禁。
李破军也是心底暗松了一口气,暗叹这帮拿“风言奏事”当盾牌的喷子也真是难搞,其实李破军这胡乱八糟的一顿骂可以说是胡搅蛮缠的,按照法制上来说,先甭管弹劾得属不属实,王暄弹劾是完全合法的,李破军只能从气势大义上先压倒,否则还真是骂不赢。
“你,程老匹夫,你莫要欺人太甚”。王暄听得程咬金这般侮辱,脸色涨红,哪里能够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