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了。
李破军心中阴郁的很,直喝道:“李震呢,查清没有,叛军从何而来?”
“景阳还没有回来”。翟长孙直低头回道。
李破军闻言又是问道:“今夜叛军总数有多少人?”
翟长孙一愣,直颤颤回道:“夜中看不真切,末将还尚未审问”。
“提个叛军将官过来”。李破军直摆手道,当即便是大马金刀的坐在了一根倒塌的营门梁柱上。
过不一会儿,翟长孙面色怪异的上前拜道:“大将军,叛军百将以上的将官都死了,俘兵之中现在职位最高的便是旅帅了,带上来”。说着一挥手,身后兵士压上来一个五短身材的叛军,那叛军直高昂着脑袋,一双铜铃大眼里满是桀骜。
见着李破军了,那队正好奇的打量着李破军,却是并未拜见,翟长孙直喝道:“还不拜见太子殿下?”
那队正直将头一瞥,嘴角一扯,似乎颇为不屑,翟长孙大怒,一脚踹在那人的膝弯处,砰的一下便是跪地,跪在地上,那人却是仍然欲想挣扎,却是被两名将士死死摁住。
李破军见状脸色也是阴郁,本来心情就是不好,现在又是遇上个这么个刺头,还指望问出个什么来。
翟长孙也是明白,直说道:“大将军,要不要末将带他下去用刑?”
李破军还没有回话,那队正便是嘴角一扯,“皮肉之痛便能让老子怕吗?”
翟长孙闻言脸色一变,也是知道,却不成想,这人竟是个死士人物,正想着说要不要杀了他再换个队正来,虽是再高的将官没有擒获,但是队正还是擒住了好几个的。
李破军却是嗤笑道:“若是当真不怕死,何必活到现在呢。陈康,取一张宣纸来,再取壶水”。陈康一愣,继而麻溜的让人下去拿了。
不一会儿,便是从军衙里取来了,李破军左手拿着一张纸,右手拿着一个水囊,直走到那人面前,直撇头示意说道:“再来两个人,摁住他,揪起他的头”。
左右亲兵立马上前摁住了,后面一人抓住那队正的头朝上,李破军冷笑一声,直将那张纸覆盖在那队正的面上,又是一壶水泼上去,那张上好的宣纸被水一泼,便是紧紧的贴在了那队正的脸上。
“拍紧贴了,别把纸弄破了”。李破军直说道,亲兵疑惑不解的给了那队正几巴掌,顿时拍的紧紧贴贴的。
众人疑惑不解看着这一幕,“大将军,这……”。翟长孙疑惑上前问道,李破军摇了摇头,直示意其看向那队正。
那叛军队正初时不觉,几息之后,便是直嗯嗯嗯的叫唤,继而便是剧烈的挣扎,就像是被人捂住了鼻息一样的死死挣扎着,左右亲兵忙是勇力摁住。
又是挣扎了十几息时间,只见得那队正挣扎的动作变得小了,李破军直说道:“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