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一旁的杜荷闻言也是附和道:“是啊,诈败被我们破城,那外人只会知道是傅文昶打了败仗失了城池,这有损他傅文昶威名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破军听了一拍脑袋,懒得理会这俩憨货了,李震只得解惑道:“就是要外人知道是傅文昶打了败仗才失城的,特别是王君廓,要知道傅文昶家小可都在王君廓手中,若是傅文昶直接开城投诚,依王君廓狠毒性子,那家小定是不保啊”。
二人这么一听,方才醒悟,都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连动作都是如出一辙,李破军见着也是好笑,房杜二人号称房谋杜断,相辅相佐,这对组合可谓是千古无二,但是生的儿子却也都是如此的憨,脑袋缺跟筋似的,偏偏还都是那种武力值较好的,李破军怀疑,将来房遗爱这头人形猛兽的力气怕是都不下于史进了。
李破军略一思略,直说道:“明日即便是假打亦要做的真些,不出意外的话,昌州应还是麻通出阵,我不能出手,麻通又武艺高强,除却翟将军外你们单打独斗都是擒不下他,这样,明日叫阵,遗爱,阿荷,宝林你们三人出战,与麻通做过一场,记住,麻通是傅将军心腹,也是心向朝廷的,他当不会伤你们,打斗之时注意分寸,勿要伤着麻通了,未来你们或许还将是同僚”。
房杜尉迟三人听了兴奋的点点头应命了,一旁的程处默见状急道:“大将军,那…那我呢,可别落下我啊”。
李破军一瞪,“别吵吵,我自有安排”。又是吩咐道:“你们三人与麻通交战,麻通得了傅将军交代,必定也是诈败,而后我军全军压上,处默你带本部人马,埋伏与城门一侧,会合中军,一齐上去抢下城门”。
众将听了都是应命,几个小将知道明日虽是看似布局巧妙打得热闹,但却是假打甚至还杀不得人,一个个都是兴致缺缺的模样。
李破军见状眉头一皱,直拍案喝道:“明日虽是做戏,但也要把戏做足,至少要让王君廓相信了,你们都给精神点,别一个个的当做儿戏,若是让王君廓察觉了,害了傅将军家小,我等当无脸见傅将军”。
几个小将听了一想想也是,事关傅将军家小,也是马虎不得,可别傅将军精心算计献了城池,他们却表演不足,让王君廓看出来端倪,反而害了傅将军家小,那就真是闹幺蛾子了。
想明白了这些一个个也都是精神抖擞的,回去各做准备了。
等人退去,翟长孙却是没有走,直忧心的说道:“大将军,担心有诈啊”。
李破军闻言一笑,直将手中信笺递过去,“若这也有诈,我也认了”。
翟长孙接过信来一看,个中言辞戚戚,感人肺腑,自不多言,看罢也是仰叹一声,一脸愧色,拜了拜便是退去了。
而昌州城中,虽已过子时,但傅文昶屋中如豆烛光仍是扑朔凉着,傅文昶身着里衣,手捧着一个看起来年岁颇久的平安符,望月兴叹。
忽的,窗外咚咚咚的三声响,傅文昶精神一震,好生收回了那符篆,打开了窗户。